?她见此,继续问道:“可否请教大哥姓名?我叫云赋。” “玉河。”他倒也爽快。 “玉河兄!”她笑着,转头看了看四周,“玉河兄这是清扫宫门口么?可需要我帮忙?” “你自己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么?”他问。 “嘿嘿!祭司大人让我将雀堂里外都擦一遍,可这雀堂外头都是草木,也就宫门离的最近,所以我先擦宫门了。” 如今胡乱解释也算通过吧?只希望他不能起疑心的好。 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抹布,又望了望宫门,说道:“既然如此,就把这道大门擦得亮堂些吧。” 云赋转头看了看被镀了一层黄沙的宫门,顿时悔恨自己找罪受。 然而为了跟此人拉拢关系,她只有照做了。一边擦着宫门,她一边回头看那人的动作。只见他手持笤帚,微微倾身在不远处安静地扫着地,地上的黄沙被他轻轻一扫就成片地吸了过去,果然魔人都是有法力的。 可此人少言寡语,从骨子里透着清冷孤寂。为了拉近彼此间的陌生距离,她只好主动开口与之交流。 于是便有了她咄咄逼问,他置若罔闻的一幕: “玉河兄,你平日干的活儿就是扫地么?我今儿第一次出来擦门。” “……” “玉河兄,你可有去过人间啊?人间有很多美食美景,都是这里没有的。” “……” “对了玉河兄,你有伴侣吗?其他的女子是不是都被你们送去不同的地方了?” “……” “玉河兄一直都在魔间么?这里的魔人有没有家人啊?你可有兄弟姐妹?我有个小妹妹,在雀堂伺候大祭司。”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问下不下百个,可他一个也没有回答。 终于,她问乏了,见此人好不识趣,连敷衍下都不肯便消了拉拢的念头。可抬眼见附近的宫殿门口都挂着白灯笼,她又不禁好奇起来,便再问了一个问题:“玉河兄,龙裔国内可是死了什么人?” 百里玉河身形一定,终于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为何这么问?” “这里挂满了白灯笼啊!在人间只有办丧事才会挂白灯笼的。若这里不是有人过世,那挂满城的白灯笼作甚?忒不吉利了。” 百里玉河绷着脸看她好一会儿,忽然冷声道:“在这里,话多的凡女会被割掉舌头。” 他从未见过如此啰嗦,如此多话的女人。 云赋吓得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百里玉河准备回去了,也不打算避开她,便直接走向大宫门准备打开大门。 云赋见势,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而是紧紧地盯着他缓缓抬起的大手。 他收回手,不耐烦地问:“怎么?” 云赋惊讶地看着他:“你要进去么?你住在里面么?” 他道:“嗯。大宫门里的人自然住在里面。” 她双眸一亮,连忙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偷偷带我进去呀?” 他蹙眉:“你想进去?不怕死?” 她恍悟,继而道:“那你知道魔主何时出来么?或者会在哪里经过,会不会去祭司院?” 他蹙眉更深:“你问这些作甚?” 云赋抓抓鬓发,略羞怯地低下头去,娇声道:“来这里的新娘都被其他护法和祭司大人带走了,就算颜色稍逊的女子也有被护法看中了的。” “所以呢?”他略好奇地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