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匀称的上身,最终赤/裸地呈现在她眼里。 她的手扯着他对襟洞开的衬衣:“撕掉它。” 她动,他便配合。 霍之汶将被她破坏的衬衣攥在手里,头微侧向身后看去。 滚滚正专心致志地“欣赏”她们的动/作/戏。 她手臂往后一扬,将衬衣扔过去整个罩在滚滚这个“偷/窥者”的头上。 滚滚被衬衣罩住脑袋,“唔”了两声。 “你怎么他了?”身体渐渐发烫,席宴清攥住霍之汶不规矩的手,“他这是表示不开心,以及很委屈。” 霍之汶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而后猛地跳开一步离开他身前,答非所问:“我看完了,需要我给你从衣柜里找衣服穿吗?” “你看到什么了?”他笑,不知道她思维为什么总是这般跳脱,“或者我应该问,你想看什么?” 霍之汶咬了下牙,很坦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看你……的身体。” “哦,”他动了下腿,要迈不迈,“那看也看了,还满意吗?” 霍之汶还没答,他又将自己的手下移,扣在腰带上:“下面也要看?” 霍之汶深吸一口气,滚滚还在用爪子和罩在它脑袋上的它挠来挠去挠不掉的衬衣战斗,她摇头:“不用。” 而后走向滚滚去帮它摘掉那件困扰它的衬衣。 她刚转身迈步,手还未触及滚滚的脑袋,突然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拖回去,短暂的天翻地覆之后,她被他极速压到了那张竹床上。 他看不见,她被压下去的位置略有问题。 她的头出了床身,后仰离地,只得下意识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寻找依托。 她一动,竹床叽歪一声。 她再动,竹床又发出吱吱声。 “既然撩/拨我,就该想到后果。” 他一笑,她一颤。 他的手摸索着撩开她的衣领,他指尖的温度触及她白皙的肌肤,酥麻感瞬间从她心房辐射向四肢百骸。 “怕了吗?”他问,指尖的力道从摩挲,变成了更轻的蜻蜓点水。 这力道让人心痒。 散布及霍之汶四肢百骸的酥麻感牵连起四肢轻颤。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我怕的。”她的身体绷紧,嘴却依旧不承认。 “噢,”席宴清的手蹭了下她侧脸,“那你现在有了——我”。 他彻底压在她身上,长手长脚重量不轻:“我要对你的冲动负责,如果今晚你还想,我们再议。” 他全身压着她,霍之汶不能动。 席宴清笑了下,问:“沉吗?” “下去。”霍之汶从牙缝里挤出了些声音。 他上本身赤/裸,像只蛰伏的雪豹,突然问她:“会做饭吗?” ********** 霍之汶不常进厨房。 席宴清倚在一旁,虽然他看不见,多少给了她一些压力。 凡事她总想做好。 “有忌口的吗?”她问。 “目前还没发现。” “那就好。” “擅长做什么?” “部队里帮人拆过整猪。专业点来说,叫分/尸,分猪的尸。” 他笑:“真全能。” 各种厨房用具齐齐作响,席宴清听着这些久违的声音,又笑了下。 这个世界上,给他做过饭的人不多。 他在纽约的那间公寓,厨房鲜少开火。 偶尔大哥商浔飞纽约到他那里,休整的那几小时到几十小时才会到他那里探望,下厨做菜,抨击他不规律的饮食和生活习惯。 让他尝到人间烟火的味道。 可那个原本在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