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甜麻溜的问我,那个叫堕落天使的人叫咱们找那栋的商贸大厦究竟有什么事? “谁知道那家伙怎么想的。”也许正如徐峰所说。那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来过银海市。对于银海市的一些地标性的建筑并不大清楚,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称谓。 然而这话不等说完。景小甜后面一句半带恐吓的话,顿时让我噌一下,差点从懒人沙发落在地上。 “钱哥,我看徐峰他说的好像并不对。这里面一个个的,怪吓人的。” 陈胖子去外面给我们带晚餐。律师事务所里只剩下两三个胖子留下来的助理还在加班加点的赶公文。 景小甜眼下这一声看似不温不火,却满是渗然的声音,顿时吓得我浑身上下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什么吓人的!”我心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都说半截。是唯恐我心脏好了,还是怎的,就在我正要调转思绪的一刻。景小甜的声音再接踵而至。 “真的没弄错,那人叫咱们找的就是这个地方。”景小甜此刻捧着笔记本,来到我坐的沙发前,吓得我再度一哆嗦。双眼瞅向笔记本电脑,一刹那我也呆住了。 什么?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一排字。我只觉得自己的牙齿好似被冰锤敲掉了,说话时嘴严重走形。 可匆匆看了一眼,我又立刻恢复了平静,我对景小甜说,“传闻不足以为信。” 笔记本电脑上,景小甜点开最上头的一排字,呈现出的差不多是三年之前报道的新闻。 这件案子一开始报出去后。消息上一直写着案件是持续跟踪中。可这案子一晃就是两三年的时间。此后这件案子就跟销声匿迹了一般。在网上再看不出任何有关案件进展的任何回复。 这案件在银海市本地相对有名。我和景小甜来银海市的第一年便听说过这件事。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而且各方面也出现了很多舆论。 然而就在水落石出之际,突然出现反转,使得之前原本千辛万苦搭建起来的证据一刹那形同销毁一般。 从那以后半年多的时间内,关于银海市的这件事情在网上发酵了不少。之前景小甜还发现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服务门户,账号上就有许多关于这方面的评论。 虽然听起来格外都不着调。可在这些评论的妖魔化下,和不停对人心理疯狂的暗示之下。我一字一句的顺着这些早已过了期限的评论向下读着。读着读着,我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凉凉。 换做平时我也就是当个笑话读了。可当下,我抬眼看向景小甜,眉眼之中流露出焦灼与恐惧。 要不是堕落天使这一次特地安排咱们去找这地方。我心头也不会生出如此的忌惮。 “好了别说了,”我立刻打断景小甜的话头。堕落天使的存在和身份就格外的诡异。这个要说是人的话。这人的本事应该上可通甜,下可入地。 一会儿轻而易举的装神弄鬼,一会是对我和景小甜行踪无死角的跟踪。 然而要说这人不是人,是脏东西的话。这个叫堕落天使又大可将我们顷刻之间置于死地。对于一步步将我们往痛苦和恐怖的边缘上逼。除了折磨我们之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不是心理变态到极端的情况下,基本上不会有人选择这种方法,因为这种格外方法,步骤繁多,费时费力,还容易暴露。 我担心和景小甜的话可能被潜伏在四周的堕落天使的耳目或者任何视觉听觉延长工具给捕获过了去。以防对方借题发挥,再把我们狠狠的耍上一道。 可不等我脑子里想出一个定型来,啪嗒啪嗒,极不自然的脚步声从律师事务所楼下传来。 这明显不是陈胖子的作风。而且我只是让胖子去带晚餐了,又不是干什么大事,应该不至于这么慌乱。 我连忙起身。陈胖子手上不光没提餐盒,光是看慌乱的神情就绝非常态。 “出什么事了?”莫非又被人追了。胖子的气喘吁吁的架势,只怕是跑了足足千把来米的地。 “钱哥,还真被你说对了。你是不知道,我陈胖子差点就没命了。” “什么人追的你?” 陈胖子双眼瞪大,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冰水咕咚咕咚直往肚子里咽。一开始一只手冲我不停的摆着。说起话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