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除了最初那幾回,往後的每一次,她總是臣服在他的撩逗下,像話本子裡勾欄院那些淫浪花娘,熱切的回應著男人給予的愛慾。 他的指,又回到了她潤澤的私密之處,拇指按壓著花口頂端的小珍珠,又探入兩指,在嬌嫩的內壁彎曲刮蹭,攪弄一池春水滋滋作響,這樣的上下齊攻讓她很快便受不住的瀉了身。 「不啊呀——」她難耐深喘,後靠在軟墊上,痙攣著泉湧而出,噴了他滿掌濕潤。 那緊窒的幽穴劇烈收縮,絞著他的指,讓他一雙慾眸綻開囂張的掠奪光芒。他不肯放過她,在她陷入高潮的雲端時,持續褻玩她脆弱不堪的香穴,讓她無法擺脫這銷魂的癲狂,讓她神智渙散,讓她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呻吟。 她開始放聲嬌啼,「別別這樣求你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了嗚嗚」到最後,她止不住啼哭出聲,擺著腦袋淚兒漣漣。 若說她這姿態淒楚可憐,不如說她嬌弱撩人極具魅惑力,引誘他獸性全面施展,胯下的陽物已經緊繃脹痛得不行了,紫紅的粗長青筋暴露,猙獰得可怕。 他咬牙,在她耳邊吹氣,撩撥著,「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妳咬得我這麼緊,分明是不想我抽走,哪裡不要了」 「沒有我沒有」她啜泣否認,卻被更野蠻的玩弄。 「妳沒有喜歡?」 「嗚嗚我沒有」 「嗯?」冷哼,再加一指,三指並進,在那潮濕的蜜穴裡恣意搗弄,投放極具毀滅性的情慾之火。 「啊」她快喘不過氣來了,雙手攥緊了身下的織錦被,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體內攀爬,吞噬她的一切,佔領她的全部,她顫抖地伸出手,用力抓住男人結實的右臂,崩潰痛哭。 「我喜歡我喜歡求你饒了我吧啊給我」 男人薄唇微彎,故作不知道:「給妳什麼,說清楚我才能給啊。」 她淚濡滿腮,睜開混含慾與恥的媚眼望著那似笑非笑的惡質男人,渴求道:「給我進來放進來」 聞言,男人終於滿意的揚起笑容。「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快進來」 「好,就給妳,全都給妳」他雙目燃著烈火,將隱忍多時的猙獰陽物湊到女子泥濘不堪的蜜穴,就著那黏稠的汁水潤滑後,一個挺身便狂猛地衝進了那軟呼呼的愛慾之地。 「啊——」被填滿的歡愉讓她難以自持的高昂尖叫,抱緊了正在佔有她的男人健碩的身體。 為了繼任父親的事業,男人從小就有武師教授武藝,練就了一身結實緊繃的肌肉,平素裡他總著寬鬆的青衫白衣,又生得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讓人誤以為他清瘦文弱,實則褪了衣衫,是令人驚嘆的健朗精壯,並且有著非常良好的體力。 而此時,他將這良好的體力,施展在了她身上。 他將粗長熾燙的陽物重重頂進了她最嬌嫩的深處,徐徐退出,又狠狠地全根而入,讓她幾乎要以為自己被他頂穿了。 他埋頭齧咬著那彷彿能咬出蜜桃水的凝乳,下身殘佞的撞擊女人脆弱的蜜穴,像從沉睡中甦醒的豹,將她當作可口的獵物,展開了強悍的掠奪。 「呃啊啊」她的身子隨著他狂放的侵略,在床被與他的身軀間不停晃動,那包裹著男人巨物的小蜜穴,在他每一次進出時,擠壓為情而生的愛液,淫亂的四處飛濺。 他放過她紅腫的乳蕾,在她玉耳邊低喘道:「我喜歡妳在我身下忘情的嬌啼,妳多叫兩聲,我便給妳更多」 根本無需他要求,她已經像中了蠱毒般,在他身下承歡,無法遏止自己的嬌喘浪吟了。 「嗯大大啊」 「大什麼?」他凜唇問道,大力箝著她的小蠻腰殘酷抽送,每一次進退都發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