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信任。看她毫无防备的傻白甜模样,他也懒得多这个嘴了,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镇子里没什么娱乐,一般九点多就上、床睡觉了。祝珊瑚挺佩服萧晴,竟然敢一个人回房睡觉。 她脱掉鞋子,掀开被子躺上去,靠在床头没有睡意,只好拿出手机打发时间。旅馆里没有信号,只能玩些无聊的小游戏。 从来到这个镇子开始,她的心情不太好,但这里到处装着隐藏镜头,她也不好表露出来。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手机轻微的震动声和她自己的呼吸声。 嗯?呼吸声?祝珊瑚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躺在她身边的萧晴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般。 她心里有些发毛,犹豫了一会,尝试着推了推她的肩膀,轻唤道:“萧晴,萧晴……” 正想再凑近一点,只听咯吱一声,萧晴的头颅突然从她脖子上滚下来,转了个方向,正好与祝珊瑚来了一个脸对脸,在昏暗光线下,一双带血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死寂。 祝珊瑚鞋子也没穿,仓惶从床上跳下来,逃命般地冲出房间,猛拍隔壁易哲言的房门。 “怎么了?”易哲言打开房门,看着祝珊瑚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祝珊瑚指着自己的房间,颤声道:“萧晴,萧晴死了……” 易哲言走出房间,顺手带上房门,然后跟着她一起走到隔壁,看见床上那个尸首分离的“东西”,迈步走过去,提起那颗头颅,对祝珊瑚道:“只是一个假人。” “假人?”祝珊瑚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随即又是怒不可遏,在心里痛骂策划组,要不要弄得这么逼真! 易哲言眼神微动,手指在头颅上摸到一件东西,他不动声色地将它取出来,拢进自己掌心。 “我帮你把假人弄出去,你继续休息吧。”易哲言一手提着头颅,一手夹着假人,朝房间外走去。 祝珊瑚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祈求地望着他:“我不敢一个睡……” “我是男人,不方便和你同房。”易哲言见她一脸仿佛世界末日降临的绝望模样,淡淡道,“既然决定来参加灵异节目,就应该做好迎接恐惧的准备。这种情况还会继续发生,你最好早点适应。” 说完,他也不管祝珊瑚是什么反应,拿着假人走了出去。 祝珊瑚闷闷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他手上提着的头颅上,头颅正对着她,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窟,从头冷到了脚。 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时,那个假人的脸毫无表情,而现在,它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目送易哲言消失在走廊尽头,祝珊瑚浑身瘫软,靠着门框缓了一会,然后颤抖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易哲言将假人扔在了旅馆的院子里,随后回到大堂,拿出刚刚找到的东西,一根卷起的小纸签。 打开纸签一看,上面写着:【进入走廊右侧倒数第二间房,找到寡妇的发簪】 易哲言将纸签塞进口袋,迈步朝指示地点走去。 走廊右侧倒数第二间房就在老板娘隔壁,易哲言放轻步子,尽量不发出声响,悄悄来到房门口,握住门把,一点点转动,缓缓将门推开。 房间里一片漆黑,易哲言在墙上摸索一会,找到灯光开关,按了几下,灯都没有亮。很明显,这个房间的灯是坏的。 易哲言拿出手机,抬手一照,赫然看到一张黑白照片,摆在前面的供桌上。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眼窝深陷,面无表情,空洞的目光直直盯着他。 易哲言呼吸一促,下意识移开手机,心里猜测照片上的男人应该就是老板娘死去的丈夫。 手机光芒扫到供桌旁边的角落,那里赫然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易哲言暗自奇怪,老板娘的丈夫已经下葬了,为什么房间里还留着一口棺材?难道老板娘将丈夫的尸体保存在家里了?但他没有闻到腐臭味,棺材里应该没有尸体。 易哲言不再多想,借助手机照明,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索起来。这个房间不大,除了一张供桌和一口棺材外什么都没有。如果这里真的藏着一根发簪,那么唯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就只有那口棺材了。 他不得不说策划组实在太阴险了,竟然让别人在深更半夜摸黑去开死人的棺材。 易哲言一脸冷峻地走到棺材旁,发现棺材一端开了一条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