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坛子,但到底再也支撑不下去,“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就晕了过去。 言子玉气得要死,一边恶狠狠地骂他,一边给他平放又盖上被子,这才亲自去煎药。 凌宣喝了药,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吐血是制住了。言子玉坐在凌宣身边,一直陪着他。 他记得当年凌宣还很小的时候就在他面前发作过,那个时候凌宣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他还曾经一度发过誓,长大了要娶他呢,结果被揍了好几次连他娘亲都认不出来了。 那是第一次,他看见凌宣这么脆弱的样子。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边,嘴里还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鲜血。那个时候的他就像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凌宣醒来时的那个眼神,一个孩子,却冰冷的不像话。 那个时候,他就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治好凌宣的病。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绝情蛊,中蛊的人必须要绝情绝爱,这一辈子都不能有爱的人,就算有了也不能在一起。 可是就算中蛊的人绝情绝爱,这个蛊也会慢慢地蚕食着他的身体,中这个蛊的人最多能过三十年。 他求医拜师,这么多年来时常在外找血凰根的踪迹。 上次听说漠北皇室那里有血凰根,可是最后又是无功而返。凌宣现在二十四岁,还有六年,所以这六年里他绝对不能允许他出任何意外。 如果凌宣真的爱上了苏锦绣,那么他一定会在凌宣情根深种之前,先了结了她! 他不允许,无论对方是谁,只要威胁到凌宣的生命,他就绝对不允许发生! “梧桐,将这里清理一下吧。”言子玉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 “是。”梧桐毕恭毕敬。 “对了,明天记得什么都不要说。” 凌宣这个性子,说了也是徒增他的压力罢了。 “属下记住了。”梧桐点头。 翌日清晨,凌宣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的,微微支起身子。 他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梧桐,现在什么时辰了?”凌宣看了一眼身边的梧桐,轻声问道。 “主子,现在巳时。” “皇上可亲自提审苏宏了?” “惊月辰时来报说是郡主他们都被逮带到了大殿上。” “嗯,给本世子找一套衣服来,本世子要进宫。” “世子,可是你的身体……”梧桐担忧的说道。 “无碍。”凌宣的态度很决绝,知道主子的性子,梧桐也不能说什么了。 大殿上 慕容叶穿着一身明光色龙袍,威严无比的坐在大殿之上。他面色沉沉,看着底下的苏宏厉声问道:“苏宏,秦氏如今究竟在哪里?” “回陛下,臣不知秦氏在哪里。” “你的妾室,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你自己居然不知道?”皇帝挑眉质疑道。 “皇上,臣有失察之罪,可是臣确实不知道秦氏去了哪里。”苏宏不卑不亢,看起来也似乎不慌张,似乎眼前的事情,和他无半点关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