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长长的铁锁穿过他的琵琶骨,鲜血淋漓,将他的红衣然就地越发的鲜艳,恍若地狱里开的正灿烂的曼陀罗花。 只是肩膀上两根锃亮地血迹斑斑的铁锁生生破坏了这美感。 穆青沧手持倒刺长鞭,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每一次落下都是血雾弥漫,甚至在那倒刺上都残留着从穆令羽身上勾出来的血肉。 乌黑的墨发被鲜血和汗水黏在脸上,本来就白皙的脸现在更是苍白得不像话。 “好一出英雄救美,怎么,现在你还要袒护那个女人么?” 穆令羽紧抿双唇,对他来说哪怕只是轻微地牵扯也会带来巨大的疼痛。 “我说了我会亲自取她性命,便不允许其他人碰她一根汗毛!” “啧啧啧。”穆清仓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蹲下来平视自己这个儿子,“怎么,你竟然也会动情么?一头从死人堆厮杀过来的畜生竟然也会动情么?” 他一手养大的畜生竟然被一个女人撩拨得动了情,简直是对他的挑衅! “呵。”穆令羽唇畔冷笑连连,“畜生的猎物岂容他人觊觎?” “哼!”穆青沧扔下手中的鞭子,大概是太过用力,这根鞭子身上都有些炸开了。鞭子上的倒刺带着血淋淋的皮肉静静地印照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信任而可怖。 “最好是这样。记住,你不过是一条我亲手养大的狗而已,不要想着违背我!因为后果你承受不起!” “主子……外面有人求见!” 暗卫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但是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暗卫浑身战栗。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少主到底是不是主子亲生的了,毕竟哪有父亲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的?简直比畜生都不如! 穆青沧收拾了一下衣装,换上招牌的温和笑容,又出去了。临走之前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得几乎半死的穆令羽,眉头一蹙,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一间浑然天成的暗室,是这座山上最隐蔽的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却是专门为他而打造的。 从小,只要他没有完成父亲给的任务就会被带来这里进行处罚,每一次进这里就是九死一生。 穆令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动情了么?呵,可是畜生怎么会动情呢。 即便一身红衣已经被打得衣不蔽体了,他还是忍着疼痛把自己的衣服给收拾好。只是这一次的伤势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一些,他光是抬了一下手肘就痛得不行。 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给整理好,可是因为他的动作却又让伤口炸裂开,顿时鲜血迸溅,他顿时就成了一个血人。 畜生…… 穆令羽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头狼,闪着绿油油的嗜血目光。然后两头……三头…… 在外头等的心急如焚的阿木好不容易得到了首肯,立马破开牢门冲了进去。可是却发现穆令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木毫不费力就拦腰饱死了穆令羽,然后一路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