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经验少了一些,这些年纵然有同师傅游荡江湖,只是次数却是少的。瘟疫他见过,曾经在塗僰中也曾遇见过。 那次瘟疫是由牛羊引起的,后来被师傅诊治好了。治疗方法他都有记得,放在这里却似乎是不太合适。 翎时一下子却是为难了,皱了皱眉头,到底坚定地甩袖离开。一路走回书房中,便马不停蹄地写了一封信让暗卫传回璃曦。 而威褚中的王清轩并没有见到所谓的明月楼背后的主人,而是被五王带着在城中闲逛到黄昏。 期间,他自然也留心了街道上的状况,除了明月楼一事,其余的便同他方进来那天看到的情形一样。 夜里,正是灯烛昏黄…… 苏锦绣展开还沾着飞雪的信,信上的字她最为熟悉,她看着眉目间却渐渐变得凝重。 一旁正在读书的初辰见了连忙跑过来问:“母后,你这是怎么了?” 苏锦绣无言地摇摇头,然后才看向初辰,拍了拍他的额头,道:“辰儿,你先去里间。母后有事要处理。” 见娘亲少有的这样神情对他,初辰自然也会乖乖听过,捧上没有看完的书便随着雨沁进了书房。 “惊月……”苏锦绣冲着虚空喊了一声。 只听得房梁之上,簌簌空响,惊月便出现在苏锦绣面前。 “惊月,你去乾坤殿中将皇上请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 “是!” 一旁信被惊月开门带来的风吹开,上头写着: 师姐急救,此瘟疫来之诡谲,翎时无法解之。 能让翎时都觉得棘手的瘟疫……这也是苏锦绣为何会如此凝重的原因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凌宣便匆匆赶来。苏锦绣见他身上的朝服都没有换,就知道他是自从下了早朝之后就扎头在御书房中不曾离开了。 心疼地替他换下衣裘,然后抖落衣裘上的雪。 凌宣顺势揽住苏锦绣的腰肢,温声道:“娘子寻为父来,有何要事?” 苏锦绣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凌宣不语,却知道她心中定是有难言之隐,不知道怎么同他开口了。 他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终于,苏锦绣终究是熬不过,开了口,“相公,你可知北周瘟疫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想说这瘟疫连翎时都无法解决是么?” 她不过说了这么一句,他竟然就全部都猜出来了。这倒是让她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相公……” 凌宣似乎也觉察出了什么,揽着锦绣的腰肢紧了紧,在苏锦绣还来得及把话说完的时候就打断了她,“不许,朕不许!”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相公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北周的重要性。” “即便如此,朕也不许。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身陷险境,不想你有一丁点的意外!” “有追风和翎时在,我不会有事的。” “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害怕……” 无论她身边有谁,只要他不在她身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