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重视起台上的那个人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在西凉,也从来没有见过将军跟哪家的姑娘亲近过,难道是……去陈国的那一段时间? “祖宗,你……你同那李大将军是什么关系?” 老鸨扭着肥硕的腰肢,咯咯笑着问道。 这她们红都楼要是攀上了这么一颗大树,那可真是走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了! 惊月忽然转头瞪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杀意丝毫不掩饰。 老鸨吓得一张涂满了胭脂的老脸抖了抖,掉下好几斤粉。 直到惊月已经走了老远,她还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眼神,太吓人了。 西凉皇宫 御花园内,已经是嫩叶初显,逐渐有了春天的气息,草丛里,甚至都开了一些不知名的花。 拱桥流水,恍若江南水乡,诗情画意。 刚处理完政务的墨棋一袭黑衣,负手而立。 风声微动,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的手指微微一动,身子却没有转过去。 “来了?” “西凉皇上盛情邀请,朕怎敢怠慢。”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墨棋微微勾了勾唇,“你可记得在陈国,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见?” 那可真是年代久远了,不过在凌宣的记忆里却记得十分清楚。 凌宣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不会忘。” 墨棋转过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了下来。 “这西凉的春风可与你们小周不同?” “天下之景,皆源于一体,说到底都是一样的。” “可是即便源于一体,也各有不同。这粉墨登场的诸位,又有谁是一样的?” 凌宣笑了笑,“粉墨难道不也是千篇一律的面具么?想必霖皇这次让朕过来,并非是讨论异同吧?” “你该知道,我想要说什么。乾帝逃避现实的功底着实深厚。” “朕从未逃避过,只是霖皇想要拿下我小周,我亦想让小周平行于三国,到底如何,向来是各凭本事。” “哈哈,口气不小。现如今朕已经攻下了塗僰,也就代表着朕没有后顾之忧了。乾帝,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么?” “代表皇上可以突进我小周国,以军事优势吞并小周。” “所以,你不慌张么?” 凌宣掸了掸袖子,“或许,朕还有转机呢?” 语罢,凌宣转身而去,长长的白色袖子与衣服同长。只是他转身之前的那一个笑意,却一直萦绕在墨棋的心头。 他一个人站立了许久才朝后面招手,太监立马上前候命。 “传儒林。” “是,陛下。” 夜深人静,皇宫御书房的灯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 掌灯的太监不时地挑拨着灯芯,好让它更亮一些。 儒林恭敬地屈膝跪在一旁,随时听候皇帝的吩咐。 忽而,墨棋开口了,他眯着眼睛问道:“儒林,小周国那边,可有什么异样?” “陛下,探子来报,并无什么异样。” “是么?”可是为什么他从凌宣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慌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