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闪烁的霓虹灯光都让人情绪高涨,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正坐在吧台前,闷头喝了一杯酒后重重地将酒杯砸在了台面上。 “星尤……” 男人正是高源,他双眼赤红,眼神因醉酒而失焦,手机上的界面显示正在拨号,等了半晌对面也没有人接听,高源再打,又一次无人响应,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只见他的眸子一点点灰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a市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中,顶楼的套房灯光大亮,卧室的门敞着,从客厅向里望,隐约可见凌乱的床尾,再往里走,视野变宽,就见那床中央高高翘起的肥嫩屁股,女人岔开双腿跪趴着,正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小穴,她一头墨发铺散,头颅一动一动的,还伴随着裹舔着什么东西的黏腻声响。 进到房中,便能发现女人身前还靠坐着一个面貌俊朗的少年,女人起起伏伏的动作正是在卖力侍弄他下身一根粗壮的巨物。 霍子衿手里拿着阮星尤的手机,对面的人已经固执地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知晓这是她的未婚夫之后他便兴致勃勃地玩起了游戏,高源每打一次他都作势要接,逼得阮星尤更加努力地服侍他。 阮星尤心慌意乱,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又担忧霍子衿接下电话,一不走神弄疼了他。 “嘶……”少年皱起了眉头,阮星尤一惊,立马松开了手,“对不起……”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霍子衿突然笑了,他把女人颤抖着的娇弱身子搂进怀里,“老师怎么连舔鸡巴都做不好,嗯?没有跟未婚夫练习过吗?” 阮星尤缩在他怀中,脸颊红透:“很……很少……” 她和高源的性爱中规中矩,最常用的就是两叁个传统姿势,一般两人都发泄一次就结束了,连助兴的话都很少有,更别提这些羞人的花活。 她脸皮薄,抗拒做这些,高源试过几次,见实在不行便也放弃了。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霍子衿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捧住她的脸,慢慢地吻住她。 “嗯……”阮星尤嘤咛一声,少年火热的舌头强硬顶开她的唇齿,馨香檀口被大肆翻搅着,她被吻的迷迷糊糊,就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少年翻身压在身下,花穴口抵上了一个炽热的温度。 阮星尤睫羽震颤,神智瞬间清明起来。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从未如此强烈! “不……霍子衿……放了我,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舔,我让你舒服……不要插进来……不能……” 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被摆成“m”型,腿间的花穴大剌剌暴露在少年眼前,靡艳的阴唇微微肿着,还沾着点点花露,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脆弱又迷人。 霍子衿低叹一声,“老师,你还是不听话。” 硕大的龟头悍然挺进,阮星尤一瞬间绷直了娇躯。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唔……啊……不要……” 太大了,阮星尤痛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给他口交的时候就暗暗心惊,与少年略显稚嫩的面孔不同,那东西仿佛婴儿小臂一般粗长,其上青筋狰狞,只进了半截便令她快要昏过去。 穴儿紧致湿滑,肉棒一进入就如同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吮吻住,霍子衿手臂肌肉贲起,不顾她的哭喊,猛然挺腰,肉棒重重破开层迭的花壁撞上花心,差一点就突破了宫口。 “啊额......”阮星尤上身弓成一道弯月,娇躯抽搐着,仅仅是插入就到了高潮,快感来的又快又猛,花心里喷泄出大股的淫水,兜头浇在少年的龟头上,霍子衿爽得抽气,握紧她的脚踝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啊......嗯啊......好深......” 阮星尤哭喘着,被少年沉重的力道撞击得微微颤抖,两个圆硕的奶球蹦跳,摆荡出淫靡的乳波,霍子衿伸手抓住一只奶子,大力揉搓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