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全是最佳男女配。”朝阳又气又笑,“吃醋?生气?明确自己心意?觉得这世上非你不可?然后共结连理,成就姻缘?容我问一句,老板,你是不是江郎才尽,还是言情小说看得太少,戏码不够丰富?” 朝阳少有说话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陆湛澄一听便知道,这是当真介怀了。 “我没想骗你,更没想耍你。”陆湛澄无奈道:“有些事,你未必会主动告诉我。” 朝阳看着他,皱眉,“你想知道什么?” “很多,最重要的是,经过你父母的事情后,你还能接受婚姻吗?”陆湛澄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两情相悦,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状态,但是,我并不想止步于此。我曾经有过最好的家,但它破碎了,我和我爸爸努力了十多年,想要重建却于事无补,后来,我终于明白,已经消失的人不可能再回来,已经破碎的家庭很难重建,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只在未来,不在过去,而我的未来,就是你。” 朝阳静静地看向陆湛澄,眼里全是被海水浸到湿润的伤感。 “许多多说你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可我很期待结婚生子,期待一个长得像我又像你的孩子的成长,我期待我们能养只狗,养只猫,或者将阳台改造成小小花园,我期待我和你的关系是夫妻而非恋人。”陆湛澄同样伤感,“我期待这么多,可你偏偏什么也不期待。” 我期待这么多,可你偏偏什么也不期待。 这是陆湛澄最无奈的呐喊。 偏偏也是朝阳最真实的抵抗。 他们从未讨论过这个话题,但这不代表陆湛澄毫无知觉。 “不想公开咱们的关系,除却易逢的那些理由,还有你故意为之的自保。越是鲜为人知的恋情,你便越有抽身余地,你下意识里铺好了退路,是在担心我的感情,对不对?哪怕受人欺凌刁难,你也始终沉默,一是你自信,二是你不信。”陆湛澄叹息,“朝阳,从始至终,你都不信我。” “我……”朝阳忽然开口,声音像是沉凝许久的死灰,微微复燃,“我并非不信你,我只是还没想明白。或者,你可以直接理解成我们都还太年轻。” 陆湛澄想了想,点头道:“你是太年轻。” 刚刚踏进婚姻法允许的成婚年纪不久,朝阳简直年轻到不可救药。 两个人沉默片刻,陆湛澄蓦然冒出一句,“这样看来,我是求婚失败了。” 朝阳哭笑不得,“你这只是试探,等你真正下定决心非我不娶,说不定我也已经长大了。” 他们在沙滩上漫步而谈,不知不觉离灯火通明的酒店渐远。 “既然已经谈到这儿,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朝阳停下脚步,轻声道:“……我的身世,你知道了多少?” 陆湛澄微顿,却并不隐瞒,“外间能查到的消息,我都知道了。” 其实早在陆湛澄觉得朝阳长相和曲休相似时,他已经怀疑过朝阳的身份,只不过当时关系普通,又是多事之秋,他懒得多管闲事,后来朝阳亲口证实她与曲休的关系,更是只要查查曲休的婚姻史,朝阳的身世便浮出水面。 朝云安,曲休的前夫,朝阳的生父,比起这两个头衔,世人更为熟悉的是以他为首的朝王朝。 朝家第一代,也就是朝阳爷爷朝平是国内第一代商业银行创始人,略不世出的金融奇才,一手创建朝家神话,即使退休,如今耄耋,在金融行业的地位依旧封神。 数十年的光阴里,自从军政赵家由北南迁,和南方百年豪族白家正面冲突,互为劲敌,相为制约。北地秦家没了赵家倚仗,渐渐没落,正好给了朝家崛起之机,并渐渐取而代之。 朝平一手发展了朝家,膝下四个孩子各个也是人中龙凤。大女儿朝云月嫁入香港娱乐公司后,一路重振夫家,促其成为香港行业龙头。二女儿朝云星性格刚强,矢志独身,至今未嫁,她自己的星云产业如日中天,业内未逢敌手。三女儿朝云平是朝平最喜欢的孩子,从小倾心舞蹈,心无旁骛,尽管不经商,但有专家评估过她的腿,价值以千万计。 四子朝云安是朝平幼子,更是朝家独子,继承家业后其资丝毫不输父亲,最重要的是,他为人稳重内敛,被媒体盛赞十年来最有前途的继承者,几乎寄托了所有人对财富梦延续的期望。 可是,向来完美至上的朝云安却做了件跌破所有人眼镜的事——在他三十岁那年,他放弃了财团独女的婚约,娶了当年刚刚登上国际t台,尚名不见经传的超模曲休。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