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天河,整个人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司月的心强烈地跳动了两下,两手一松,差点就把小宝摔在地上,赶紧抱紧,也想要找个依靠,这时微弱的血腥味传来,让她心里更有一股不祥地预感。 “娘,爹他是怎么了?”小宝拉了拉司月的衣服,问话的声音都带着哭意,看着这个样子的爹,不由自主地让他想到了娘亲的娘亲。 司月回神,“小宝,别害怕,没事的,”看着小宝充满害怕的脸,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不由得为刚才的反应皱眉,她怎么能够为了这个男人就分寸打乱,要知道,她见过的伤患病人比杨天河惨烈的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会这样? 恩,一定是因为这个男人若是有个好歹,她的靠山就没有了的缘故。 “杨大夫!”可即使是这样,司月高叫杨大夫的声音还是带着颤抖,同时响起地还有小宝恐惧的哭声。 本来还在跟杨双吉寒暄,想着这事怎么开口的杨大夫,一听司月母子的动静,给杨双吉盛药茶的手一抖,真出事了吗?没有停顿地走了过去,这样的反应,让杨双吉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宝,站好。”司月放下小宝,此时也没有心思安慰哭泣的他,快步走到杨天河身边,动作熟练地搭在杨天河的脉搏上,虽然微弱,却总算不是她想到最坏的结果,猝死。 可刚刚放下来的心在看到他的左手时倒吸一口气,眼眶都有些发红,灰色的衣服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不是早就告诉过他,不要硬撑的吗?这男人,得有多蠢那时候得有多难受,才会硬生生地把手指割到这样和断指差不多的程度。 最让司月难受的是,瞧着这不小的一滩血,这男人得有多可怜才会一个人昏迷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旁边的亲人发现。 “爹,呜呜。”杨兴宝可怜巴巴地靠着司月,看着杨天河,努力地压抑着哭声,小小的身体因此而不断颤抖。 杨大夫走过来看着杨天河的情况,面色就沉了下来,果然情况比他想象地严重好多。 “杨大夫,得先给当家的止血,”司月开口说道,“一直让他这样流下去,怎么得了。” 杨大夫这才看见杨天河手上的伤,他也曾经做过农活,能伤到这般地步的情况会是怎样,他能想象得出来,最主要的是,司月刚才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原本对于来这一趟还有些迟疑的他,如今倒有些理解司月的做法。 这二哥家的人得有多不经心,他都无法想象,如若不是他因为司月提前走这一趟,或者是他从最近的地方一路送药茶过来,这杨天河得躺在这里多久才会被发现,这样的天气,到时候能不能救回一条命他都不敢保证。 “我现在手里没有止血的药,”杨大夫沉吟了一下,“把你的手绢给我。” 司月在第一时间递了过去,好在因为一路上抱着小宝,并没有擦汗,这手帕还算是干净,杨大夫两手利落又小心翼翼地将杨天河的小拇指包扎好,站起身来,看着跟过来的大儿子,“你快点过来,把天河背回去。” “好,”杨天云愣了一下,看着地上倒地不起的杨天河,再看着围在他身边的除了女人孩子,剩下的就是他爹,皱眉,二叔家是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在后面慢悠悠的,他刚才寻着他爹的脚步急匆匆而来,还被杨天江拉住,说什么杨天河只是为了干活偷懒才故意装的。 杨天云心头不屑,以为谁都是杨天江啊,称病不干活,只是他没想到二叔竟然也默认了这话,以前二叔不是挺聪明的,看看老四这样,能是是装的吗?二话不说,上前,蹲□子,把杨天河背了起来。 虽然现在的天气很热,太阳很辣,可一接触到杨天河的身体,他都在心里一惊,“爹,这老四身上咋那么烫啊?” “先回家再说,小心着他的手指。”杨大夫想了想对着司月说道:“直接去我家吧,药箱药材什么都比较齐全。” “恩,”司月点头,看着杨大夫扶着杨天河的走手臂跟上了杨天云的步伐,忙一把抱起小宝,也匆匆忙忙地跟上,至于出门前的那些打算,早已经被司月抛在脑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