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没有斗赢她。 然后,在她拿下恒信订单,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展开手脚和萧方舟一决高下的时候,她却悄没声息地接手了李氏的工厂,还拿干股将唐春和她绑在了一条船上! 更令他感到郁闷的是,一个唐春不够,她身边竟还有一个秦力! 如果说,唐春浑人一个,他还可以不那么放在眼里,那么秦力……廖老二只要想起这个名字,牙根就不由得痒痒的,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他的鑫平又怎么会只是今天这样的格局?! 都是他,那次命大让他逃过去了,害得他哥哥廖老大还因此进了监狱,本来以为这事就算了结了,没想到,这一次,他又站出来,和他做对了。 所以,与其说廖老二看重的是默默无闻的许慕晴,还不如说,他忌惮的是手法浑素不忌的秦力。 把自己老子都敢断送掉的猛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不能做的? 这样的情况下,许慕晴又放出赔偿十倍的大话,交货时间在即,廖老二是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些人是在自寻死路,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只为了耍他玩一场的。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还不知道的。 是什么呢? 不理自己的蠢货儿子,廖老二转过头问另一边:“秦力呢,这些天他在干什么?” “秦力一直都在厂里,许慕晴把招工的事情交给他了。” 廖老二听得嘴角抽搐:“招工?那些个普工,让秦力招?” “是的。” 廖老二无语了一会,才又问:“那那个许慕晴呢?” “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昨天回来就跑了一天银行,然后今天我看她上午就去了工商税务那一块,中午回了厂里,到下午又出去了,她有个朋友十一结婚,约她一起去看了几家酒店……哦,对了,前两天她出了一趟差,好像是恒信在外地准备开一家大商场,她作为供应商去那边看了一下。” “出差?”廖老二惊讶地问,“这个时候?” “是,我看见她和恒信的人一起上的车。” “去了几天?” “三天吧,好像四天……反正有几天她没在,厂里的事,对外都是秦力和唐春的人在负责。” “三四天……”廖老二喃喃,“这个时候,她倒是很沉得住气,木材出问题了还有闲心陪朋友去选酒店——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她那几天是不是确实都在恒信的工地上。” 要去查的人还没说话,倒是一再被自己爹无视的廖建豪忍不住了,嚷嚷道:“老爸你这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一点?要我看,那娘们就是让小结巴给忽悠了,当初那小子不也骗我们说打死他他手上也没有方子吗……” “你闭嘴!”廖老二怒目打断他,“你工地上的事都处理好了没有?我和你说过,要你把表面功夫做到位一些你不听,他妈的人家卖房子都赚钱,只有你,还给我亏!还让人拿这个把我们告了!还让我们上了政府黑名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鑫平这里的事要是再给你做,我看我们家这点底子也都不要要了,全可以给你败完了!” 作为廖家的独子,廖家往后事业铁定的继承人,廖老二一般很给自己儿子面子,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留情面地将他的底揭得一干二净还是绝无仅有的事。 廖建豪一时面色涨红,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最后还是旁边的人看着不像,把他给半拖半抱地拖出去了。 廖老二抚着额头和余下的人说:“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他们都说:“小公子还小。”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他更怒了,拍着桌子吼道:“还小?二十七八了还小什么小?要七八十才算长得大吗?” 底下人立刻就噤声不语了,主要是,没什么好说的,廖老二年轻的时候只顾着和自己哥哥争地盘打江山,儿子出生后就丢给自己老爹老娘带,老人家宠孙子,又不缺钱花,自然就宠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浑不吝性格。 但怎么说这都是老板家事,和他们是没什么关系的。 在廖老二暴怒着的时候,许慕晴正跟猫猫还有张桢在逛他们预定的最后一家酒店。 逛完以后,猫猫找了家餐厅坐下来,支使张桢出去跑腿,等他走了后,才问许慕晴:“你看好了吗?” 许慕晴点头说:“差不多了,你订的时候就帮我一起订下就可以了,那儿场地宽敞,地方也不错,能施展得开。”点了点张桢离开的方向,说她,“其实你没必要连他也防着。” 猫猫不甚在意:“那他也没必要知道啊。”笑咪咪地岔开话题,“许慕晴,你不提携我一起发发财么?” 许慕晴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太凶险了,现在还不行,等我打赢这一仗再说吧,赢了这一仗,往后肯定是要融资的,到时候,你看看市场反应再决定投资多少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