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杆应该位于你的下巴正上方大概5-10厘米左右。” 我又照着老狗的姿势学了起来。 “把头抬起来,要跟球杆成垂直状态,瞄准好球杆与球还有要打进去的那个洞成直线时,往那个方向打出去。”老狗严肃地纠正道。 “就是抬头,瞄准,撅屁股呗?”我说道。 “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那是压腰!压腰!”老狗斥责道。 我没有反驳,乖乖照做。 “用枪头瞄准好白球中心的红点,挑个其他颜色的球,然后就可以打了。” 我挑中了离白球最近的一颗黑8,姿势尽量做到标准,瞄准后右手握住球杆尾部前后轻推,此时我的脑中开始浮现之前看过的比赛画面,奥沙利文仿佛正在执杆,我深吸一口气,一二三,走你! 只见枪头在触碰到母球后的一瞬间从侧面飞速擦过,整个球杆从我手中脱出,跨越整个桌面飞了出去。 老狗看了看仅仅向旁边挪动了几厘米的母球,又看了看我,用手扶着额头,不忍直视。 正在球桌对面指导着大灿的荣光,只见一根球杆飞来,横在了他们面前。“嗬!谋杀啊这是!” 我尴尬的笑了笑,一边苦笑的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悄悄挪步蹭到他们跟前,拿回了球杆。 “克际你可以啊,你教的这是什么打法?抛杆式?”荣光嘲笑道。 老狗瞪了他一眼,说道:“放屁!这只是个意外,不要太嚣张,一会让你们铩羽而归!”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狗老师,我错了。” 老狗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哥,咱俩的面子就靠你了,给点力啊。” 我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自己责任感倍增。 在老狗的指导下,随着自己反复的练习尝试,我逐渐掌握了技巧,虽然还是控制不好击球后母球的走向和距离,但至少能准确的将母球击出而不至于再发生刚刚的情况。 不知不觉间,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半,训练教程结束了,约定的对决即将开始。 台球厅内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我和老狗笔直站在球台一侧,荣光和大灿站在我们对面,双方死盯着对手,眼神里充满了杀气,没有一个人开口,空气安静的可怕,紧张感、压迫感瞬间蔓延开来,场面一度陷入僵持状态。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 电话铃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刚刚正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我们都被吓了一跳。随着手机的震动,我的身体跟着有节奏的震颤起来。老狗保持着死盯对方的姿势不变,用手肘轻杵了我一下。 我连忙掏出电话。“哥哥!我考完啦!你在哪里?”另一头晓华大声问道。 “丫头,事情紧急,顾不上多说了,你到台球厅来找我,就在咱们上次去的那间咖啡吧的旁边。”说罢没等晓华回话我就挂断了电话。 其余三人瞬间泄气,老狗看着我说道:“咳,真他娘的坏气氛。” “废话不多说,开始吧咱们,生死之战就在今天了!”老狗转身对荣光和大灿放话道。 “对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投降输一半啊!”荣光回呛道。 “简直痴心妄想!今天你们必败无疑!提前做好觉悟吧渣渣们!”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