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公主的!公主都还没发话呢,您老人家瞎操心什么!” 卫昭话音方落,就觉得耳垂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 卫昭无奈,只能举手起誓:“好好好,还有吴以方,我以后也离他远远的,说话都带喊的,行不行?” 得了卫昭这再三保证,越慎言还是心里不太踏实。 “要是能把你变作玉佩荷包,带在身边就好了……” 越慎言说着轻轻地咬着卫昭的耳珠子,然后沿着她的脸颊的弧度轻吻过去,最后寻到了她花瓣一样娇艳的双唇,深深地吻下去。 这种不安心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呢? ———— 好不容易安抚好越慎言,卫昭同他说:“好了,该回去了,太久了二嫂得取笑我了。” 越慎言抱着她不肯撒手:“等等我送你回去,你别和她一辆车。” 卫昭哭笑不得:“这个可不能依你。卫夫人是瞧着我俩一块儿出去的,我们得一起回去。” 越慎言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 可思来想去又不想她同柴骄阳独处,越慎言又说:“那等等我护送我俩回去。” 卫昭应了,心里还想着,一定不能让他进府去,看到柴骄阳住自己那儿就完蛋了! ———— 越慎言和卫昭一前一后地回到了隔壁的雅间里。 吴以方已经不见了人影,只柴骄阳一个人在里头。 面前的瓜子仁已经堆得有小山那么高了,柴骄阳还在孜孜不倦地剥着。 听到人声,柴骄阳一抬头,看到卫昭的时候愣了愣,然后转去取笑越慎言:“越公子,你给我们家昭儿辣椒吃了吗?怎么她两个嘴巴肿得跟香肠似的?” 卫昭尴尬地拿了手绢掩嘴。 越慎言扶了卫昭坐下,又给她倒了水,才回答柴骄阳说:“给她吃的是糖,吃得多了就这样了。” 说着越慎言顿了顿,反问柴骄阳:“难道二哥没给二嫂吃过?” 柴骄阳哈哈大笑一声,答:“一般都是我给他这样的糖吃呢!” 听越慎言和柴骄阳两个一来二去地打着不要脸的哑谜,卫昭默默地囧了。 你们城里人真开放…… ———— 越慎言送了柴骄阳和卫昭两个到卫相府门口。 不管柴骄阳如何居心不良地邀他进去坐坐,越慎言都没点头。 一旁的卫昭都紧张得要休克了。 好在最后安全着陆,越慎言没发现她和柴骄阳这一腿。 次日一早,卫昭就往宫里递了牌子,求见端静公主刘彤。 刘彤允了。 第三日早晨,卫昭换了衣裳,进宫去也。 虽说这几个月家中有柴骄阳处理事务,可是这拖拖拉拉的,卫昭和刘彤也快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在刘彤的寝殿里跪拜了她,卫昭甫一坐下,就问到:“你和我以方表哥是怎么了?他和我说你已经大半个月没去太白楼了。” 刘彤喝茶的手顿了顿,然后转头过来对卫昭苦笑:“昭儿……我追了他快一年了,可他总也不回头来看我一眼……我有些累了。” 刘彤和吴以方这段缘分,卫昭是从头至尾的见证者。 现在听刘彤这样说,卫昭顿觉一阵心酸。 莫说刘彤是古代人,就算是在现代,也很少见到姑娘家这般热烈地追求一个男孩子的。 刘彤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吴以方。 但是这份感情一直得不到回应,再多的喜欢,也是会有枯竭的一天的啊…… 卫昭思来想去,怎么都不忍心看到他俩就这样切断联系相忘于江湖,咬了咬牙,对刘彤说:“要不咱们直接敲晕了他,霸王硬上弓算了!” 刘彤闻言不由得笑出声:“瞧你说的,难道我刘彤真的只能在吴以方这棵树上吊死吗?” 顿了顿,刘彤又道:“这半个月来,我没有去太白楼见他,就算想把这段关系捋清楚想明白的。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是时候去和他告别了。” “公主……” 卫昭只叫了一声,刘彤就对着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打住:“你无须再多说,我心意已决……三日后,你同我一起去太白楼,陪我和吴以方……吃最后的一顿饭罢。” ———— 出了宫,卫昭顾不上越慎言的嘱咐,悄悄地去找了吴以方。 听了卫昭传过来的刘彤说的话,吴以方一脸惨白,问到:“她……真是这样说的?” 卫昭点点头,又咬着牙对吴以方说:“表哥!你明明就是对公主有意的,为什么又要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局外人卫昭看得一清二楚的,明明两人就是心意相投的,为什么偏要闹到今天这田地?! 吴以方苦笑一下,说:“我是商人之子,低贱的身份……怎么配得上她金枝玉叶、天之骄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