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噗通一声往皇上跟前一跪,刘诤声泪俱下:“皇兄!臣弟比越慎言还要惨上一百倍啊!起码他还能动,但是臣弟连床都下不了啊!” 皇上冷哼一声:“得了吧!你当朕是瞎的?你这不毫发无损的样子么,哄谁呢?!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刘诤急了,伸手就去解腰带:“臣弟的伤都在身上,不信皇兄你看!” 皇上十分给弟弟面子:“你脱,朕看着!” 刘诤正要亮伤为自己正名,猛然想起越慎言那个阴险的小人拳拳打在痛处,却不留痕迹不致命。 刘诤宽衣解带的手停住了。 皇上看到刘诤不动了,寒气森森地笑了一声:“决斗是你提的,而且你又把他伤成那样,可见此事你无理之极!朕不能让你仗着朕的威施为所欲为,你今天回去了就去准备歉礼,明儿一早上越府去给越慎言赔礼道歉去!” 皇上的话毫无转圜余地,刘诤真是要憋屈死了。 早知道就不打脸! 失策! ———— 刘诤奉君之命去越府道歉。 被府上的小厮毕恭毕敬地请到花厅里坐了,刘诤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本王刚刚看到了卫相府的马车,可是卫三小姐在府上?” 小厮也不去疑惑陈郡王怎么认识卫相府的马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的,卫三小姐这会子正在我们大少爷的院子里同他说话呢。” 刘诤一听,心中有了算计。 喝了一口茶,刘诤站起来,对那小厮说:“想来你们家大少爷还要些许时间才能出来见本王。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便在你们府上的花园里逛逛罢。” ———— 功夫不负有心人,刘诤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便撞上了越慎言送卫昭出去。 刘诤也不急着上前去,只站在柳树下远远地看着他俩。 只见越慎言牵着卫昭的手,低着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不知道同她说着些什么。 卫昭凝脂般的脸颊上浮着红晕,亦步亦趋地随着越慎言一道儿往前走,偶尔抬头对着他莞尔一笑。 看他两人郎情妾意默契十足,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刘诤不由得心里泛起酸来。 刘诤紧接着又看到越慎言同卫昭走到一处树荫下,越慎言也不瞧瞧四下里有没有人,毫不知羞耻地低头在卫昭的唇上吻了一下。 刘诤心里头滚烫的酸水炸锅了! 哼!这个姓越的有什么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卫三真是瞎了眼,气死本王了! 于是乎,气得半死的陈郡王不假思索径直冲了上去。 “阿好!昭昭!” 刘诤远远地便冲越慎言卫昭二人叫到。 卫昭似受惊的小鹿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本肖想着同卫昭再有进一步亲昵之举的越慎言眉头一皱,不高兴地扭头去看那不速之客。 眨眼时间,刘诤便杀到了越卫二人跟前。 卫昭是个懂规矩的,看到刘诤站定,便对他行以一礼:“见过陈郡王。” 刘诤要上来扶她,可被越慎言阴测测地瞥了一眼,自觉地缩回了手。 “唔,昭昭不必多礼,快请起。” 说完,刘诤斜眼去看越慎言:“阿好你怎么见到本王也不行礼?!” 越慎言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不高兴地对刘诤拱了拱手:“见过王爷。” 刘诤得了意,又转去亲热地问卫昭:“昭昭手臂上的伤可大好了?本王那日给你包扎可有不妥之处?” 接着,刘诤上下打量了卫昭一眼,又一脸关切地说:“说起来那日本王同昭昭你在宫中奔马,本王才发觉你这也太瘦了,腰肢纤纤不堪一握……今日再看到你竟然比那日还消瘦许多……昭昭你要保重身体呀!” 卫昭被刘诤左一个“昭昭”又一个“昭昭”的叫得鸡皮疙瘩落一地,悄悄地瞧了越慎言一眼,只见他脸都黑成了包公。 硬着头皮,卫昭对刘诤说:“小女同王爷无亲无故,王爷这般称呼我不妥当。还请王爷莫要再这样。” “昭昭你和我倾盖如故,本王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妥当了?”刘诤只是笑眯眯地,越慎言的目光再怎么吃人他也岿然不动,“本王叫你昭昭,你也可以叫本王诤诤的。” 卫昭见识过刘诤的厚脸皮,却没想到他能厚到这般田地,下限再一次被他刷新了。 卫昭正尴尬着,一旁周身氛围冻成了冰块的越慎言终于开了口:“越某前几日同王爷切磋时身体状态不太好,发挥欠佳。这几日养好了,不若王爷再同我比试一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