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慎言还要唠叨,卫昭拿食指中指压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 越慎言知道卫昭不耐烦听自己说教,只能一口咬住她手指,然后将接下来要说的话悉数吞回了肚子里。 手指被越慎言啃咬得发痒,卫昭在他腰窝上扰了一把,见他仍不肯松口,干脆由他去。 “我这次见刘诤,也是想同他说说我相府上西域美姬的事。他是始作俑者,当由他收场才是。” 卫昭说。 越慎言松了口,在卫昭的脑袋上胡乱地揉了一把,说:“我猜你找他也是为这事。” “那你还醋个什么劲儿……” 卫昭嘟囔了一句。 不小心听到她这声抱怨,越慎言的肝疼更甚一筹,刚刚咽下去的说教又冒了出来:“你说你……” 越慎言才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就被卫昭凑过来的吻堵了回去。 越慎言一愣,然后条件反射似地搂住人恶狠狠地吻回去。 在陷入意乱情迷中之前,越慎言心中一个念头飞快掠过—— 强吻这一招……难道不是我以前用来对付她的吗? ☆、第97章 次日,陈郡王刘诤亲自登门拜访卫相。 卫相不耐烦和刘诤说话,烦躁地赶了来传报的山高出去,说:“你就直接说我死了!没法接驾了!” 可刘诤是皇帝的亲弟弟,来都来了,卫相府的人不接待是要作死吗? 山高好想哭,只能跑去找卫夫人拿主意。 知道卫相又任性,卫夫人倍感无奈,只能亲自出马,收拾他这烂摊子。 刘诤不知道卫夫人在卫相府上的重要地位,见到她来不由得一阵失望。 可来人是卫昭的母亲,刘诤纵然心底不高兴,还是站起来唤了卫夫人一声:“相夫人。” 见着卫夫人要行礼,刘诤又忙去免她的礼。 卫夫人还是坚持着将君臣之礼行完,这才在椅子上坐下,问刘诤:“王爷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刘诤姿态雅俊地抿了一口茶,不答反问:“相爷今儿怎么了?为何不来见本王?” 刘诤这么问,卫夫人还不能用卫相的话来回答。 卫夫人只微笑道:“我们家相爷今儿身子不适,怕是不能出来同王爷说话了。” “真的?”刘诤美目流转,微微一笑,“本王记得昨儿早朝上,卫相还声音洪亮地反驳谢相提出的来年农耕扶助三项,看那精神头好得不得了呢。今儿怎么就病了?” 卫夫人扯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昨夜翻风,相爷盖得少了,染上了风寒。” 说着卫夫人顿了一顿,叹道:“怎么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有些小疼小病也是正常。更何况昨夜相爷还熬夜查看下头人送来的荐信,一时认真便忘了加衣服,早上起来人就滚烫地烧起来了。” 卫夫人说得煞有其事,刘诤也没再揪着这事做功夫,赞到:“卫相真乃吾皇之肱骨、大周之栋梁!” 卫夫人起身谢了刘诤的称赞,谦虚地说:“王爷过誉了。” 刘诤又和卫夫人夸了卫相几句,方提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用意:“本王意欲送卫相两尊汉白玉美人塑像,谁知道收下之人如此愚笨,竟然送了两个活的美人来!哎……不巧本王近日又忙于公务,竟然不知道他们犯下了这等大错!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