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的。 傅宁看了一阵看困了,抬手看了下表将近十点半,便收了书说:“柳成林,我要睡了,把灯吹了吧。” “是。”柳成林应了声,便伸头过去吹了灯,躺下又把胳膊伸过去给傅宁枕着。傅宁也不客气,枕了他的胳膊,背对着他便闭上眼睡觉。 柳成林抬起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胳膊上,轻点了两下,在她身后小声问:“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不可以。”傅宁回。 “哦……”柳成林只好把自己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收回来,老老实实躺着。 柳成林也是白天干活累,没一会就睡着了过去。次日一早天麻麻亮的时候醒过来,他悄悄从傅宁头下抽了胳膊,又悄悄起身去洗漱。洗漱完了吃点赵兰花早起做的饭,便往窑厂去了。 傅宁七点钟起来,照例也是洗漱吃饭,收拾收拾家务。今儿天气好,阳光温暖明亮,赵兰花便把家里酱的黄豆、腌的咸菜、酸菜、萝卜干都搬到了院子里,晒晒太阳。并把家里的被单被子都抱出来,一并去去潮气霉气。 傅宁帮着赵兰花做完这些事,吃了午饭没多会,家里就来了人,还不是一个人。傅宁看秦香霞并着她家隔壁吴家的媳妇,还有前庄几个年龄差距不是十分的大的媳妇过来,忙就迎上去。 “这不是快过年了么?家里都得添点新衣裳,昨儿我们就一起去镇上买了布和棉花,想让傅宁你帮我们做几件衣裳。”秦香霞看着傅宁,笑着道。 傅宁眼神快速地扫过每个人手里拎的袋子,最后把眼神落在秦香霞脸上:“那快进去坐,我们慢慢说这事。” “诶。”秦香霞应了,就带着其他几个女人一起进了柳家西屋。 傅宁找了几个长板凳,让大家都坐下。又去灶房拎了水壶拿了碗,给每人都倒了碗白开水。人坐着,都看了看傅宁家的屋,真的是简单得近乎简陋了。 “傅宁你的手艺我们都见过,没什么好怀疑的。只是,这做一件衣服得多少钱一件?”其中一个妇人看着傅宁,直接开口问。 傅宁笑了笑,也没把话说死,只道:“大队裁缝家的价钱你们都该知道的,我来到村上不久,其实不是很懂。手艺也是我自己学的,没额外花什么钱。我是想凭这门手艺为家里解解难,你们也看到了,我家真的很穷,但是也不会瞎要你们钱的。这样,等我把衣服做出来了,你们估量着给,成么?觉得我傅宁做的衣服不好的,不给也成。” “你这就太客气了,那我们也照大队颜师傅的价钱给你,成不成?”另一个妇人开口道。 “可以,现在我还没有谈价钱的资本,还要谢谢大家来捧我的场。”傅宁说得客气,在这些人面前,谦逊温柔都是不会有错的。 商妥好了一切,妇人们把布料都留下,又给傅宁帮自己量了尺寸,这才走。走之前也说了,男人和孩子的尺寸,晚上带过来再给傅宁量。 傅宁笑着应,把人都送走,最后只留下了秦香霞。 “姚大嫂,你让我说什么话好呢?”傅宁看着秦香霞,满眼的感激。 秦香霞笑着:“有什么好说的?把衣服都做好看了,比大队裁缝做得细致,值那手工钱,就行了。还有,别叫我姚大嫂了,叫我香霞姐,我们也近一些。” “成,香霞姐。”傅宁也是笑,拉着秦香霞又往屋里坐,“你家这三件衣服我就不收钱了,你看成不成?” “当然不成!”秦香霞立马就道,并作势要走:“你要是这样,那我可把布料拿走,去大队找颜师傅了。” “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去。”傅宁忙道,一把拉住她。 “那不就是了。”秦香霞一笑,又把身子落回到板凳上。 两人这又坐着说了一会话,等太阳偏西了,便一起把家里晒的东西全都收好放好。收了东西再回到屋里喝点茶水,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