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偌体形纤瘦,虽然目前肚子大了些,利用衣服遮一遮,依然难见孕迹,背影更是苗条如初,陆淮深只有贴到她腰身,才能摸出一些肉感。 江偌不以为然说:“不是天天都在见么。”话里意思就是:没有什么可感到惊喜的。 江偌其实和陆淮深在某些地方有相似之处,都很难从对方嘴里撬出几句甜言蜜语。但江偌比陆淮深软得多,话再口不对心,却还是总往他身边靠。 话是软的,人也是软的。 即便二人经历的事情不少,但是按照时间来算,不长不短的几个月,还属于热恋期,不是说爱到浓时就牵肠挂肚么,每次见面都觉得新鲜。 江偌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行为过分亲昵,说完话只是含笑半嗔看着他,陆淮深也垂眸不着痕迹扬了下唇角,四目相对,一个眼神胜过言语。 “你今天怎么来了?”江偌问他。 “贺宗鸣打电话让来聚一下,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江偌想问他是不是借机来看她的,但是没好意思问,看见远处聊天的明钰和王昭,说:“你今晚回去吗?” “不知道,看情况。” 江偌看向他手边没了一半的酒杯,她对烈酒没什么研究,但度数总归不会低,“你喝了酒,带司机了吗?” 陆淮深侧眸看她,似在问她什么意思。 “今晚我得陪明钰和王昭啊,本来就是朋友一起来的,不能中途把人家丢下吧?”江偌有些为难,放在他背后的手轻轻抠了抠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衫,“要是你开不了车,就自己开间房吧……” 江偌说到最后声音不由小声下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衬衫,指头还偶尔往西裤边缘里伸。 看着他情绪不显的脸,江偌还想说什么,他忽然附在她耳畔,“你手再往里伸一寸,今晚哪儿都别想去。” 江偌一愣,赶紧停下无意识的小动作,规规矩矩坐好。 过了会儿,又存心想逗他,眼眸里都是幸灾乐祸,语气却故作不忍:“陆淮深,你最近是不是忍得特辛苦?” 陆淮深冷哼了一声,看着她挑了下眉,似在说:你说呢? 江偌摊手,没办法的样子:“是你自己想要孩子的。” 陆淮深似笑非笑:“值了。” 江偌没得逞,不大乐意,“据统计,女人怀孕期间,是男人最容易犯错的时期。” 陆淮深:“谁统计的。” 江偌嘴硬:“你别管,就是有人统计的,再说这是普遍现象。” 陆淮深点头,坚决不进套,牵起她的手放在膝盖上,仔细摩挲半晌,又揉又捏,片刻后才说:“放心,毕竟我有它。” 江偌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手心刹然发烫,一个激动,猛地把手抽了回来。 聚会结束之后,有些第一次来的,觉得这儿环境不错,想住一晚。陆淮深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来也不方便,遂搭贺宗鸣的便车,把车停在这里,让江偌明天开回来,正好江偌三人来时是开的王昭的车。 贺宗鸣和几个朋友的车是开进来的,就停在外面的露天停车场,江偌随他一起到门口。 送她们回房间的高尔夫球车先到,江偌站在门口一级台阶上,视线面前与他持平,道别时陆淮深说:“我明天一早要出差,估计过几天才会回来。” “去哪儿出差?” “洛杉矶。” “分公司的事吗?” 陆淮深说:“嗯,自己照顾好自己。” 江偌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你也是。”明钰和王昭已经上车,司机在等她,她说:“那我先走了。” 陆淮深手贴在她背上没松开,“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江偌抿笑,抱了他一下,唇很轻地擦过他侧脸,“注意休息,起降平安。” 陆淮深不由抱紧她,在她耳廓边亲了一下,随后松开,“去吧。” 几人坐车走远,司机也开着贺宗鸣的车停在跟前,蹭贺宗鸣车的还有陆重。 贺宗鸣坐副驾驶,陆淮深和陆重做在后面。 贺宗鸣难免打趣陆淮深,“陆淮深你知道你刚才那样多像个粘人精吗?”他回想当时那画面,啧啧两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生之年,得以一见,淮深,我无憾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