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分到他们头上,自己则天天钓鱼泡海,岛上到处溜达,别提多爽。 可瘦猴都敬他几分,他们也不敢有异议。 许浪过去找陈山时,手里拿了两个凿开的椰子,上面插着纯天然的木吸管。 靠近衬衫,他没了先前放松,做贼似的左瞧右瞧,生怕周围有人。 他把椰子递给陈山,窃窃私语问:“跟她谈好条件了没?” 陈山点头。 许浪又问:“她答应了?” “嗯。”陈山喝了口椰汁,沁甜的味道。 许浪不敢相信,“咱们绑了她,你说她真能帮咱们?山哥你真相信?” 陈山皱皱眉,望着蔚蓝海面,“赌一赌呗。” “赌??”许浪不忿地瞪他。 陈山笑,忽然转了话题:“你说我要不要带茜茜去个海边城市?” “东临市?”许浪哼了声,很嘲讽。 陈山仿佛听不懂他的戏谑,向往着说:“那儿的海能有这么蓝?最好是个人少点的海岛国家,茜茜肺不好,热带岛屿空气好,适合她。” 许浪不接茬,仍是担心着问:“山哥,你真计划好了,咱们真能走掉?” “船到了主岛就有信号,消息传过去后,部署,再赶过来,动作快,天黑前吧。”陈山低声宛如自语,随后看向许浪,“你下午午饭后就去把船开过来,早做准备。等有动静的时候,咱们上船,装作是这里的渔民。如果时机合适,注意江偌的信号,如果可以,利用来接她的人离开这里。” 许浪想想都都觉得心惊肉跳,他叫苦不迭,“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警车和警用直升机上的‘police警察’这几个字,我看了都有应激反应。来这地方解救人质,是警方派直升机和船没跑了,你让我坐他们的交通工具?山哥,我看你是故意为难我。” 陈山沉默了一瞬,反问他:“你真的认为,按照水火的计划,帮他做完这事就能全身而退?” “山哥你什么意思?”许浪迷茫,又似乎有点明白。 陈山说:“你也看见了,阿游不服我安排,跟瘦猴说了我不满,瘦猴转头就告诉我,说这种人,水火不会留,让我事情了结后决定阿游的去留,可另一边呢?吊着阿游,拉拢他,再鼓励他对江偌下手,利用他得到一份将对陆淮深产生巨大冲击的视频。阿游他肯定不会留,到时候就算被抓住了,或是江偌出了事,陆淮深报复,他也有证据证明,是瘦猴动的手,江偌出于自卫反击,阿游不治身亡。反正他能撇的干干净净。仅是瘦猴就如此心狠手辣,要是出了变故,水火会直接把我们推出去当替罪羊。” 许浪沉默,认真思量这番话。 陈山又说:“就算这事顺利完成,到时候陆淮深会报复,我们也卷进了水火与别人的恩怨里,更不存在全身而退一说。” “那你当初为什么接这活?” “还人情,结束后远走高飞。”陈山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带上茜茜出国,日子也会过得很好。 “那既然都有风险,都是个逃,你干嘛帮她?” 陈山不做声。 许浪发现自己这一问是多余。 …… 中午这顿饭,江偌吃得很不安生。 她毫无胃口,本来不想吃,但又记着陈山对她的叮嘱,要她不能暴露,装得和往常无异,否则会被陈大娘看出端倪。 所以还是去厨房,自己端了午餐进卧室里吃。 江偌的肚子时不时的传来不适,她一边逼自己将食物咽下去,一边心理安慰自己,就快得救了。 再撑一会儿。 就这么心理暗示自己,一会儿又一会儿,一个下午都快过去了。 周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发生。 江偌坐在窗前,要么像一尊石像,要么焦躁得在房间来回走来走去。 午饭后,许浪去了趟码头,开了船过来,陈山和他一起去了海上。 江偌盯着湛蓝海面上不时溅起的浪花,只觉得度日如年。 陈山和许浪去海上玩了一趟回来,如往常那样,赤着膀子将头伸到水管底下冲凉。 陈山本就是小麦肤色,这些日子下来,皮肤更加黝黑紧实,在太阳下反着光。 陈山和许浪回来后,换回了另两个。 其中一个走前问他:“这都三点过了,侯哥怎么还不回来?” 陈山说:“就算送了阿游到医院,还得打点一下,五点差不多能回。” 说完叮嘱这两人不要玩太久,“一小时后把船开回来,我晚些时候要和许浪要去下码头还船,顺便买些东西。” 那人答应了,颠颠儿地走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