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你觉得怎么理解容易就怎么理解吧但你就是他,没有别的可能。” 楚歌思索了一瞬。 他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晃过了一点儿灵感,却被原嘉澍陡然爆发出来的高亢呻吟所打断,皮肉撞击声啪啪作响,那个年轻人猛地把原嘉澍推倒在床,大力征伐。 原嘉澍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呢喃:“又鸣你轻一些,小心自己的身体。” 辛又鸣喉咙里滚出一声“不碍事”,动作犹如狂风骤雨。 . 楚歌感觉这是相当的辣眼睛。 他十分怀疑辛幼宁是不是瞎了眼睛,竟然不知道原嘉澍早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了,一边吊着他,一边和辛又鸣如胶似漆。 系统幽幽的说:“万一他甘之如饴呢?” 楚歌:“” 得,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儿绿。 如果霸总连这顶绿帽子都能戴下去,那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两人翻云覆雨真是让人看不下去,楚歌想走,过去找原惜白,又怕他们二人一会儿再谈论什么有用的信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觉自己都成了一个偷窥狂。 他百无聊赖之下打量着这一间特护病房,发现跟自己上一次看到的,和辛幼宁的没什么两样。 在这里都已经待了这么久,也没有吸引力传来,那就意味着原惜白还停留在这附近,那估摸着这间特护病房和辛幼宁的就是隔壁屋。 但是眼下,看原嘉澍那都被操弄成了一滩软水,而辛又鸣仍旧有余力的样子,楚歌很是怀疑,辛又鸣是怎么住进来特护病房的,明明看上去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辛幼宁,辛又鸣 楚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始终感觉被谜团所包裹。假如不看后两个字、单单听名字,还会误以为,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目光扫过了先前看到的信息牌,脑海之中模模糊糊有什么闪过,突然开口:“统子,辛幼宁今年多大了。” 系统说:“还差三个月二十七。” 那就是二十六了。 楚歌的目光停驻在了信息牌那边,姓名之下的年龄那一栏。 那上面,赫然也写着二十六! 同岁? 名字读音这么相似,甚至还是同一年的人? . 那个时候床上的两个人终于到了尾声,辛又鸣低低嘶吼了一声,覆在了原嘉澍身上,懒洋洋的不曾动作。 楚歌听到了他开口,含着点儿餍足的笑意:“嘉澍。” 原嘉澍浅浅的应了。 辛又鸣道:“我莫名其妙遭了这无妄之灾,想要一张平安符。” 闻弦歌而知雅意,原嘉澍笑道:“好,又鸣,改明儿我就上香柘寺,去给你求一张。” 辛又鸣看着他,不曾接口。 原嘉澍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问道:“怎么了,又鸣?我知晓你这段时间运势不太好香柘寺的平安符最是灵验了。” 辛又鸣轻声道:“你给他求的平安符,也是在那里求的吗?” 他?! 那个他是谁! 如同打着哑谜,适才才全身心交流过的两个人心知肚明。 原嘉澍的眉心微微蹙起:“是,你不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吗?” 辛又鸣点点头,又摇头,看上去就像是有一些不甘,他凝视着原嘉澍,专注而痴情,但其中却又含着一丝隐隐约约的嫉妒。 轻易可见。 原嘉澍伸手,抚了抚他的眼睛,声音也不自觉放柔了:“又鸣。” 辛又鸣定定的看着他,忽然道:“我知道的,嘉澍,我明白你的为难” 原嘉澍微微笑了笑。 辛又鸣轻声道:“但是我就是想要你给他求的那一张平安符。” 原嘉澍道:“已经给了幼宁了,还怎么能给你?” . 在“幼宁”两字出口后,不知是否错觉,楚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