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起铁窗泪,心里面一直存在着的那股子郁气倒是消散了不少。 尽管因为原嘉澍供认不讳、担下一切罪名使得结果有一定的偏差,不过 “现在的结果,我觉得倒也差不多了,惜白” 他这么说,原惜白的眉心立时就皱起:“幼宁,你心太软了,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见血。” 那语气,很是有些不赞同。 楚歌窝在他肩上,懒洋洋的吹气:“我知道啊,只不过反正都已经吃了牢饭嘛,也差不离想要再判的长一点儿,却太麻烦了。” 原惜白道:“我不怕麻烦。” 楚歌笑起来:“可是我怕啊干嘛要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身上?” 原惜白转过头看着他。 楚歌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面颊,停留在了眼下,在他所停留的位置之上,原惜白的眼睛里,弥散着深深的血丝。 这段时间以来四处斡旋,一直都过的很辛苦,楚歌不是不心疼的。 正如他所说。 这事情已经算告一段落,只剩着收尾,又有什么必要,把大好的时光,消耗在这两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不相干?” “是呀”楚歌朝着他的耳朵吹气,吃吃的笑,“不相干。” 原惜白被他的笑容所感染,这时也微微笑起来:“那好,我让人多关照一下他们就是了。” 他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只是这个关照其实是什么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楚歌内心明镜一样,无可无不可,是以就朝着他点头。 原惜白说:“那赶明儿,我就让他们先消停吧。” 楚歌窝在他怀里,靠着他胸膛,寻了个最舒服不过的位置,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原惜白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替他梳着头发,从发根梳到发尾。 楚歌的头发已经很有一些时候没有剪了,满满的都可以盈满一把。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何玉关什么时候才带着他师兄回来。” “这么等不急了?” “当然啊!他回来,我才能有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原惜白失笑:“是什么事情,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了也就是了” 楚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就是不说话。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的好奇,也被他这个样子给扭捏成十分了。 原惜白凑到他的耳边:“是什么事情,告诉我呀,幼宁!” 那声音又轻又软,跟魔音一样,只往着人的耳朵缝里钻,朝着人心坎子里跑。 更不要说还轻轻啃咬着人耳廓。 楚歌全然招架不住,蓦地把手向后一伸,按住了原惜白的嘴唇。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总成了吧,原小少爷。” 原惜白双目略弯,漆黑的眼瞳中含着丝丝的笑。 楚歌自暴自弃。 “是婚礼!” . 一刹那间,原惜白眼瞳中的笑意就凝了一凝。 楚歌恼羞成怒:“是你要问我的,可不是我要跟你说的!” 既然是婚礼,自然需要结为伴侣的那一对新人,交换戒指、缔结婚誓,自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 但说过来,说过去,自然也是需要两个人。 “就算你想帮我做,你一个人,还想要怎么做啊?!” 楚歌在嘀咕,他近乎于恶声恶气,他看着原惜白,努力的想要使得自己看上去底气更足一些。 因为他们两人不曾有一个正式的婚礼。 尽管两人如今亲密无间,可毕竟曾有过那样一段满是裂痕、相敬如冰的时光。 第130章 act2·剜心 原惜白或许不会说什么, 他却做不到不在意。 楚歌只想要竭尽自己的力量, 一一弥补。 他想要两个人跟所有光明正大的恋人、情侣、夫妻,没什么两样。 原惜白迎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却笑了起来。 春风吹破了所有的冰面, 暖意自湖上悠悠的散开。 他俯下身, 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啄吻着楚歌的面颊, 他含住了楚歌的嘴唇,辗转吮吻。 楚歌几乎要沉醉在其间里,总算唤回了一点理智, 用手抵着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