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么养生, 就算活到了一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坚定的拒绝并没有什么作用,天天端上桌子的菜品依旧清淡的可怕,楚歌觉得自己嘴巴里简直都淡的没有滋味了,差不多闲的淡出小黄啾。 要命的是娱乐活动也没有什么。 他天天睡到自然醒,眼睛一睁就已经是太阳高照,统子不在,连给他放球赛的小伙伴都没有。 楚歌难得的捡起了自己的这个小爱好,结果发现自己搞不定这个电视的新系统,让人给他放映吧,佣人神色怪异。 他本来没有多想,也懒得多想,结果转瞬就听到佣人们议论,小少爷什么时候喜欢看球赛了? 小少爷? 他不是陆之北吗,在小城市里长大,后来去了梅斯塔利亚基地,又去了北方审判所,什么时候变成小少爷了? 记忆有一点儿模糊,他想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想起来。 难道这是褚家的佣人? 大概是的吧…… . 晚上陆之南回来的时候,楚歌正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球赛。 他坐到楚歌身边,楚歌慢悠悠的扫了一眼,朝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看球赛。 陆之南不吭声,陪着他看。 中场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过了会儿,楚歌才想起来一件事儿:“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手指一僵,放松下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楚歌说:“想出去放放风都不可以,佣人跟我说,我不能走出房子的大门,不然他们要被责罚……嗯?你跟他们说的,不准我出门?” 他转过身来,捅了捅陆之南的胸膛:“为什么跟他们说,不让我出门?” 陆之南笑了笑,道:“现在你身体不好,吹不了风。” 楚歌:“???” 他觉得这话完全就是胡诌:“那我在阳台上躺沙滩椅晒太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阳台上也有风啊。” 阳台正对着大海,不仅有风,偶尔风还会挺大。 陆之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出门就只放风么,万一你想下海去玩呢。” 楚歌瞪眼:“……不可以?” 陆之南说:“最好不要。” 楚歌说:“之南你这什么烂理由,我看你就是想把我关着,不让我出门。” 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下。 楚歌吃痛,哼了一声:“怎么,你做又不让我说啊。” .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陆之南变得很奇怪,仿佛分离的这段时间,对陆之南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变化,而楚歌一无所知。 偶尔看到陆之南的眼神,那是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并不像当年那个温柔黏人的少年。 然而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有多少人可以一成不变呢? 那个时候楚歌选择了吧自己封闭在废墟的囚牢之下,想要从那个地方找到他,陆之南必定付出了很多,更遑论把一个死去的人复活。 楚歌去寻找了当年的褚泽,消散的灵魂却无法给出答案。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最后陆之南却做到,他几乎无法想象,其中经历了什么。 想必有许多困难与挫折,议论与反对,若果还是当初那个善良软弱的性子,恐怕陆之南早就被吃的苦头都不剩。 . 楚歌叹了一口气。 他靠着陆之南,无奈道:“好了好了,听你的,都听你的。” 感觉自己一点身为兄长的尊严都没有了,真是不开心。 楚歌闷闷不乐,想起来白天的事情。 偶尔还是想八卦那么一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