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跑到草坪中央,把头盔丢到一边,弯腰捧起一手的雪,团成球,转身朝项翔砸去。 项翔不闪不躲,直接用脸接住了虞斯言的‘慷慨馈赠’,笑道: “诚心找事儿,是吧?!” 虞斯言狞笑着,连丢两发‘子弹,看着项翔满脑袋的雪渣子,大声的笑着,笑声在山顶盘旋。 项翔挑挑眉,抓起一团雪,使了个假动作,在虞斯言闪躲的时候才丢了出去,雪球正中虞斯言露齿大笑的嘴。 虞斯言猛地吃到一嘴冰,牙齿一凉,瞬间倒抽了一口气,他抓起一手雪,背对着项翔跑了两步,在项翔看不见的位置,悄悄吧雪揉成了一团硬冰,然后猛地反身一投,砸在项翔的大腿上。 项翔腿上一疼,眯了眯眼,邪笑道: “还真是要干架了是吧?!” 虞斯言哈哈大笑,笑得纯然。 项翔眼里荡出柔光,明目张胆的揉出个冰团子,朝虞斯言丢去。 虞斯言快速一闪身,躲过冰球,冰球砸在他身后的树干上,四分五裂。他得意洋洋的大笑,可笑声刚起,就突然从头顶的树上落下一大堆的积雪,直接把他罩成个雪脑袋。 项翔忍不住喷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虞斯言心情好,一点不生气,笑着甩去了雪渣子,如猛虎般朝项翔扑来。 项翔伸出双手将人接住,俩大男人重重的倒进雪地里。 虞斯言虎眼染笑,猛地俯下头,凶猛的啃噬上项翔的唇。 唇齿相贴相缠,嘴角溢出的热气铺洒在俩人的脸颊上,迅速化成清澈的水珠。 项翔喉头滚动,眼中燃起暗火,声色嘶哑地唤道: “言言……” 虞斯言完全被这空旷宁静的大自然唤出了野性,直接一手抚上项翔的要害,动情的揉搓,连暗示都抛弃了。 项翔舔了舔干燥的唇,伸手在虞斯言头顶压了压。 虞斯言心领神会。忽地一邪笑,拉下项翔的裤链,埋下头去。 …… 天寒地冻,荒无人烟的山顶草坪一侧却燃着熊熊大火,烧得俩人浑身滚烫发热,大汗淋漓。 虞斯言肆无忌惮的闷喘低哼化入风中,树枝摇曳,落下的白雪却被两人四周的滚滚热气蒸腾成了水雾。 …… 俩人在山顶一直缠绵玩闹到了接近午餐的时间,这才带着满身的雪水驱车下山。 下山的路更不好走,而项翔却故意走走停停,开一段路,就猛地一个急刹车,使坏的让虞斯言还处在余韵中的敏感部位一下下狠狠的碾在他身上,荡起一身的酥麻。 反反复复十来回,虞斯言连抓着项翔腰的劲儿都有些软了,这才发现了项翔的意图。 将项翔走了一顿之后,项翔才老老实实的带着虞斯言回了训练基地。 下午,项翔和虞斯言睡了个午觉起来,雪已经停了。 员工们不知是去了哪儿玩儿,整个宿舍楼都空荡荡的。 虞斯言和项翔刚下楼就撞见食堂的后厨人员将饲养的家禽放了出来,一大堆鸡鸭鹅在院子里到处游玩着。 虞斯言看着几只小黄鸭,瞬间定在原地,眼皮子都舍不得眨一下。 项翔站在虞斯言身边,犹豫再三,说道: “要是喜欢,咱俩再养俩儿子吧。” 虞斯言摇摇头,眼神有些暗淡, “再养也不是它们,而且,跟着我们,它们只有受苦的份儿。” 说完,虞斯言转身就朝外走,但刚走没几步,他却听见身后清脆的几声叫唤,逼得他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一扭头,两只满身黄色绒毛的小东西一摇一摆的朝他奔来,一大一小,围在他狡辩而,仰着脖子,欢快的叫着。 往昔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虞斯言喉头哽咽,低着头静静的凝视着这俩小东西。 项翔走到虞斯言的身边,看着地上的俩小家伙,轻声说: “你如果不养,它们长成以后也只能成为别人的桌上佳肴。” 虞斯言陈这样,没有说话。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