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这话,顿时就自动脑补成苗氏大晚上还偷偷的过去帮着大方和三房要兔子,王玉花没办法只好忍着气,送兔子给老宅。 “就算是亲兄弟,也没有这样啥都白给的!又是草帽子,又是养兔子,还要教做豆瓣酱。满仓娘看着人怪和善温厚,没想到这么偏心。” “我娘不知道从哪听的,说是被告不孝,不管真假都要先坐牢。”姚若溪讪笑着状似害怕的说了一句,忙拉了小四一把,快步离开。 小四困惑的看看众人,忙跑着跟上姚若溪。 后面问话的几个人脸色就惊愕了,简直哗然。 “苗氏那婆子看着好,竟然大晚上过去威胁儿媳妇!” “不可能吧!要告自己儿子儿媳妇去坐牢,也太狠了!” “你知道啥!老二多少年没在跟前,那不守着的就不亲啦!” 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嘀咕谈论着,都觉得看错了苗氏,先前只是觉得苗氏有那么点偏心,现在不仅偏心,还狠心。见二房过好了,就逼着拉拔大房和三房。 此时被村人重新认识的苗氏,正一脸满意的笑,招呼姚满屯和王玉花一块吃早饭,“回家还得做,把几个小的也叫过来,一块吃吧!” “不了。家里该做好了。”姚满屯觉得苗氏那满意的笑脸开始刺眼,心里发凉,隐隐的失望。 姚满仓却还不满意,“就靠这两三只兔子,啥时候能生够卖的!连吃都不够!” 姚满屯忙拉着王玉花离开,出来迎上姚若溪姐妹,抱了小四,一块回家。 众人已经给认识的叫好的传了刚才的话,看到姚满屯一家四口,小声议论着,指指点点的。 老宅姚正中沉着脸喝斥,“自己当老大的,没有本事还强要!东西给你送来了,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一样!” 姚满仓愣滞了下,顿时脸色阴沉难看无比,小声反驳,“老二自己好了,凭啥都就不能扒拉亲兄弟一把!?他家里又有,又不值得啥!搞得好像割他家肉一样!” “当家的。”毛氏拉住他,制止他再说话。 苗氏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姚满仓很是不满憋气的坐在石磙上,吃饭都没进堂屋。 姚富贵和许氏拿到兔子则很是高兴,姚富贵还想拉着姚满屯一块上山,多猎些,最起码把他打的笼子装一半才有的看。 姚满屯直接回绝了他,天天做了酸豆角,就在家里看书练习写文章。 而他出门砍柴,也多有姚若霞或者王玉花跟着,说姚满屯砍柴,她割草喂兔子。 林凤娥连着几次碰见姚满屯都有姚若霞和王玉花跟着,不由暗自恼怒。 姚满屯心里也更多了分怀疑,遇见的太频繁了,总不能回回都碰见,不管多早多晚。 他的警惕,林凤娥很快就敏锐的察觉了,心下越是着急。如果姚满屯考中功名之前没能赶走王玉花,那等到姚满屯考中秀才,到时候王玉花就更难弄走了!难道真的要王玉花死了,她才有机会吗? 不!王玉花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死了太便宜她了!她要看着王玉花失去,失去她现在拥有的一切!让她看着自己爬上去,把姚满屯和富贵日子都抓在手里。让王玉花看着她是如何拿捏她生的几个赔钱货!至于那个回回坏她事儿的姚若溪,不能留她! 不过现在姚若溪却没有空闲多理会她,正叫了姚文昌教她写策论,然后给姚满屯讲解科考的事项和要点,教姚满屯诗词。 然后村里的人议论着,就发现姚满屯家的人都不出门了,出门也是砍个柴,割个草。就只见王三全两天一次有时候一天一次送新鲜豆角过来。 王玉花把西院的地都翻了种上了晚豆角,东院的翻了,撒了小青菜和油菜。 姚若霞过了十三岁生辰,院子里正一片绿油油,虽然稀疏,但总算出了些菜。吃不完的就等天冷之前翻在土里沤着,肥地。 而家里也一口气打了两口井,不用再跑到外面去挑水,吃水,浇水都方便的。 林凤娥借着找王玉花说话的机会来了几次,却也都没有见到姚满屯,装作无意的问起,王玉花也只一句‘谁知道搞啥呢’回了她,多的再没有。 林凤娥知道姚满屯定然是奋力念书的,不可能不在家,看了眼反锁上的西院门,心下着急,却找不到办法。姚满屯现在出门就有姚若霞或王玉花跟着,不出门,她上门来更见不到。她就算要赢王玉花,可也得要有姚满屯做支撑,若是姚满屯不点头,她就要多费更多功夫,如果明年姚满屯参加春试,那她就来不及了。 姚若溪又见林凤娥来串门,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