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功名不考了?不想好好过了?” “娘…娘…疼疼……”姚忠举疼的直咧嘴。 姚成材想说话,毛氏抓着也拧住他的耳朵,“这种事儿也是你们能做的?我辛苦供养你们念书上学,就是为了让你们去做鸡鸣狗盗的事儿!?”这种事儿,别人谁做都行,她都不会管。但她儿子绝对不行!她辛苦教养的儿子是以后成才入仕,光耀门楣的。 “娘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做这事儿了!真的真的!”姚成材机灵,立马跟毛氏连连保证。 自己疼爱的儿子,毛氏也舍不得下重手责打,见俩人都认错说改,也就松了手,都对俩人教导了一遍,就沉着脸想这个事儿。 “你说你们下了墙头就晕了?”毛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心里一阵后怕,要是被二房当场抓住,闹将起来,她俩儿子的名声就全坏了。 “是那个花儿的香味儿,长了满墙都是。”姚忠举一边扯着头发上的苍耳子,一边恨恨道。 被熏晕了?毛氏还是有些疑惑,不过看俩人都在扯头发上的苍耳子,气恨的咬牙,叫了姚春燕来给俩人慢慢清头上纠缠在一块的苍耳子。 刚入秋,很多苍耳子还没有完全成熟,不像深秋的时候,棕色的苍耳子虽然没那么大,可上面的刺缠住头发,揉到一起,除非剪掉头发,否则轻易拽不掉了。 就这,毛氏和姚春燕给俩人扯了大半夜,疼的俩人痛叫,头发一缕一缕的被生生扯掉,却还是没有揪掉完。 姚春燕实在困的没办法,“先揪掉后面的能睡觉就行,明儿个再揪吧?” 毛氏也是困倦的不行,看姚忠举和姚成材也困的撑着,就给俩人揪了后脑勺上的,让俩人睡下。 次一天起来,姚若溪家就忙碌了起来,姚满屯要带短工去收玉米,姚若霞和姚若溪又到西院熏昨儿个野猪肉。 老宅里热闹起来,毛氏没说实话,只说俩人跟人打赌输了,被揉了一头苍耳子。 吃了饭,姚正中和姚满仓准备着下地干活儿,苗氏和姚春燕给俩人在院子里揪苍耳子。 只是睡了一夜,多少会盘到,纵然俩人再小心,也生生扯掉不少头发,疼的姚忠举眼泪都出来了。 姚文昌和卢秀春过来看到,都惊疑的。 “跟谁打了赌,赌了啥输的?竟然被揉了一头苍耳子!”姚文昌忍不住笑问。 姚成材疼的龇牙咧嘴,姚忠举想到昨晚的事儿,头皮上又疼的很,心里就越发的恼恨。 卢秀春看的连连嘶了几口气,这样扯着,就算不把头发扯掉,头皮也要疼个好几天了。 姚文昌没问出来,知道小孩子自尊心也很强,让卢秀春回家歇着,他留下去地里干活儿。 老宅的地是合并到一起的,姚文昌考中廪生,减免一百亩的粮税,自家的地,再加上姚正仁家的二十亩,又新买的,差不多凑够了一百亩,也是要请人干活的。 请人干活,要么多给工钱,要么管一顿饭。管饭苗氏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多人干活儿,不光馍馍,没有点荤腥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于是又都想到了二房打猎的大野猪。 姚若溪看猪肉晾的差不多了,又抹了层调味料,再加了松脂柏叶橘子皮慢慢的熏烤。 忙活了大半天,王玉花实在受不了烟熏火燎的味儿,就去择菜,剁肉馅儿,做了肉饼汤,烙馍卷菜,让姚若霞和姚若萍送到地里去。 几乎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给姚满屯做短工,半下午有一顿加餐,工钱还是照旧,都很是乐意。 没几天,地里的玉米就打了出来,晾晒在荒地上。 丁显聪没法下地干活,就看着晒的玉米不让牲口祸败,小孩偷拿了。 姚若溪忙活完熏肉,看了看酿的稠酒快成了,正想着王元荣,就见他又过来了。 这次不单王轲和王宝柱,连段浩奇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了。 王元荣看他进门就打量姚若溪,脸色就有些发黑。把小布袋放下,“你要的桂花。” 姚若溪已经闻见浓郁的桂花香了,看布袋洗的干干净净的,里面的还装了一层绸布袋子,满满的嫩黄色小小一簇簇的桂花,不禁笑起来,“是买的还是偷的?”一下子有几斤,不是谁家特意种的,是不可能有这么多让随便摘。 “我又不是采花贼,哪可能是偷的。”王元荣面色转好,眸光闪亮亮的看着她笑。 段浩奇看着撇了撇嘴,笑得真好看!其实很奸诈!把张志权的姘头弄给自己表哥,心灵肯定没有脸上那么美。他转头找了一圈,见姚若霞从外面进来,头上包了一方帕,秀丽朴实却难掩姿色,进门就笑,更是温婉灿烂,他忍不住盯着她笑。 姚若霞却根本不是对他笑的,“做的熏肉应该能吃了,正好你们过来也尝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