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卖就不是她们家的了。 “娘身子不好,爹还要忙啤酒厂的事儿,家里事儿以后也越来越多,豆瓣酱和老干妈都需要人手做,我们的确做不出太多,还是卖了吧!”姚若溪看俩人不舍得,又劝了一句。 “那就卖吧!卖了家里省事儿了!”姚满屯皱眉想了想,点了头。 “我们只在昌州府以外使,这昌州府还是卖你们姚家的。”范掌柜看着姚满屯,又解释了一句。 姚满屯松口气,“好!”他是怕老宅和三房做不成豆瓣酱,到时候要来抢熏腊肉的作坊。 范掌柜就笑着拿了五张一千两的银票,这次拉的货另外算账。 姚若溪挑了下眉,把豆瓣酱和老干妈的秘方又写了一遍给他,收了银票。 王玉花和姚满屯都觉得卖便宜了,却不知道姚若溪已经收过一万两了。 这边范掌柜拉着货离开,不多会姚富贵就过来了。跟长青酒楼熟悉了之后,可都是长青酒楼的活计来拉,姚满屯跟着去结算就行了。 姚满屯见他打听,也没瞒着,如实说了,“把豆瓣酱和老干妈的方子都卖了。” 姚富贵一惊,瞪大了眼,“豆瓣酱的方子卖了!?你把方子卖了,那我们还咋办啊?” 姚满屯看着他,没有立马说话。 姚富贵却着急的不行,拉着姚满屯,“二哥你快说啊!你咋不吭不响的把豆瓣酱方子卖出去了啊!这以后我们家做的豆瓣酱岂不是卖不掉了吗!?” “我们家的秘方,我们想卖就卖,关你们啥事儿啊!”王玉花终于知道三闺女为啥要卖掉秘方了,光是看见这两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就觉得解气。 姚富贵呼吸一滞,简直想吐血了。 “范掌柜说他们只卖昌州府以外的州府城县,昌州府这么大,也足够你和大哥两家卖的了。”姚满屯神色淡淡的解释。 姚富贵听着稍稍镇定,看他脸色不好,反应过来自己有点过激,讪讪然道,“我还以为二哥以后不让我们做豆瓣酱了呢!” “我们家也是不想麻烦了。范掌柜又提了很多次,诚意很足,所以就卖了。指望我们家也发扬不出去。”姚满屯嗯了声。 姚富贵心里无限咒骂,早知道他就先下手为强,把这豆瓣酱的秘方卖出去,也狠狠赚他一笔!只可惜他找不到门路,一直想着找一个大买家,多赚一笔。那范掌柜他也试着结交过,却没听他要买豆瓣酱的秘方。 王玉花看他脸都青了,想象了下老宅众人知道这消息之后的表情,得意的哼了一声。让那起子贱人算计她们家!靠着她们家发了财,还不知足,不知感恩还得寸进尺,简直可恶又可恨!这下让他们的发财梦也清醒清醒,知道是靠谁发的家,靠谁过的好日子! 姚富贵待不住,说了两句就急急忙忙去了老宅,叫了姚满仓和毛氏,当着姚正中和苗氏的面把二房卖豆瓣酱秘方的事儿说了。 “你说啥!?老二胆敢把豆瓣酱的秘方卖了!?”姚满仓一听,顿时大怒。 “二哥说她们家不想麻烦,把秘方卖给别人发扬光大,留了昌州府这一块的,让我们两家卖。她们家应该是除了长青酒楼就不做豆瓣酱卖了。”姚富贵点头,看着惊愕的毛氏众人,脸色也深沉下来。 “我去找他!把豆瓣酱的秘方卖了,还让不让我们活了?!今儿个不给我个说法,看我不收拾好他!”姚满仓一腔怒火,简直想立马抓着姚满屯揍一顿解恨。 毛氏也愁眉苦脸道,“这光个昌州府能卖出去多少?以后……”她心里简直恨死了。没想到二房竟然来这一手,简直可恨! 苗氏也脸色阴沉着,目光冷厉,紧抿着嘴,“老二不会贸贸然不说一声就把豆瓣酱的方子卖了的。”这意思都是王玉花挑拨她儿子干出来的坏事儿。 姚正中怒喝一声,“都给我闭嘴!秘方是老二家的,他想卖谁就卖谁,你们谁还管得着!?再说昌州府那么大,还不够你们卖的!?全燕国大着呢,你们痴心妄想,吃得下吗?!” “爹你就偏帮着老二,他都把秘方卖了,以后大房和三房的豆瓣酱卖不掉了!老二这一手下的狠啊!这是根本没给我们留活路!”姚满仓怒火高涨,脸红脖子粗的跟姚正中顶撞。 “咋没活路了?昌州府一年也够你们进一千两银子的,以前总共连一百两都没有,还不是过了!?这都还嫌少,你自己有本事,自己出去挣去啊!”姚正中面色铁青,简直想拿铁锨打姚满仓了。 “那他连说一声都不说!”姚满仓脸色极为难看。 “我说了大哥还让我卖秘方吗?”姚满屯缓步走过来。 “当然不让卖!要卖也是一块卖!”姚满仓怒吼。 姚满屯目光冷淡的看着他进屋来,没有理会他,跟姚正中和苗氏道,“我来正要说这个事儿。豆瓣酱咱们家能做,却做不大,所以还是卖给别人做比较好。这里面也是有考量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