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满屯沉着脸也不知道该说啥好,当时姚满仓几个不知天高地厚非得跟着去皇宫看看他就担心姚忠举几个会给弟弟惹祸,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去掉来回路上的时间连三个月都没有,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吏部尚书不是吏部最大的官?掌管着天下所有官,你们竟然也敢去得罪人家?!”王玉花简直觉得姚忠举几个不是胆大包天,是根本没长脑子,无法无天! 卢秀春红着眼摇摇头,当初她不同意也不单怕他们吃住,就是怕他们惹祸,如今好了,闯下这样的大祸,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姚若阳的科考。 许氏一听那吏部尚书这么厉害,管着天下所有官,也傻眼了,“文昌当不了官,那我们家及第以后不也当不了官了!?” 高婆子看不过眼,回了她一句,“吏部尚书那是吏部最大的官,吏部又掌管着咱们大燕国官员考评,升迁和任免。连我们老爷的功名都差点被革了呢!几位少爷没有蹲大牢,三太太就该万分庆幸了!”还以为小姐嫁到姚家来是前途光明的好日子了,没想到还没升迁,一下子就被革职,前途希望渺茫了。 姚及第瑟缩着脖子,“这事儿又不怪我!都是忠举哥!那吏部尚书府的小公子看我们不过眼就找茬儿欺负我们。忠举哥不服气,被他们打了一顿,回头就循着机会逼我们都上手,这才把那小公子给打了。我还被打了二十大板呢!” 许氏一听他被打了二十大板,急忙问他有没有咋样,“会不会打坏了啊!” 其实有于晋然在场,多多少少能代表神医馆些,吏部尚书能做官坐到这个地位,那也是个圆滑的人,看于晋然的面子,又因为姚若溪家担着宫里酿制贡酒,姚文昌又赔偿了一笔银子,就没有太过追究,没让下狠手。把姚文昌弄下去,给姚及第和姚成材朱孝生一人打了二十大板,姚忠举打了三十大板算完事儿。 “原来都是你们连累的!当初不是说忠举不去在家照顾媳妇儿,他媳妇都怀孕了,那么大年龄念书又不好,还非要让跟着去,结果才去几个月就闯这么大祸事!这事儿都怨你们大房!”许氏立马瞪着毛氏和姚满仓嚷嚷,还以为是她儿子闯祸,还吓得她不行,想搅合事儿,却不想原来是大房的儿子,这下就怪不到他们三房了! 姚满仓恼怒愤懑,怒瞪着眼,“打人又不是一个打的,哪能都怨我们家!?” “那就是你儿子逼着上手的!要不是他逼着,我们及第能回去打人家尚书府的小公子?!都怪你们!都怪你们家!休想赖给我们家了!”许氏噼里啪啦的一通回嘴,想赖他们家没门!被革职就革职了,院子没了就没了,都让大房赔去吧! “让你们打人就打人,让你们去吃屎也去吃屎啊!?”姚满仓愤恨不已,心头暴怒。 “你别总拿老大压人啊!你别摆谱啊!现在惹出祸来了,休想赖给我们家!你们顶着去吧!”许氏气愤的哼一声。 姚满仓恼怒的咬牙切齿,头上青筋直冒,握着拳头恨不得上去打许氏一顿。 姚忠举心里还是不服气,看都把罪名推给自己,也恼怒的不行,“那姓彭的欺负人,我作为大哥还不是为了他们出头的!?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辱人不管!?” “那尚书府的小公子即使再顽劣,也不会平白无故看你们不顺眼吧?”姚若溪说着,冷眼看向朱孝生。姚忠举和姚成材,姚及第还有家里管着,朱孝生回来,依不上四房,上学念书的束脩又得从她们家拿的。 朱孝生见她问话,冷淡的眸子仿若洞察般的犀利似的,看了看姚忠举几个,抿着嘴低头道,“我也不咋清楚,起先也不知道他是尚书府的小公子,碰见过几次,吃饭的时候还把我们桌上的饭菜都扫了,要撵我们出去。忠举表哥气不过,跟他吵嚷起来。然后他就嘲笑我们…不知天高地厚,没资本还嚣张狂妄,不配跟他说话,让人打忠举表哥,还让我们从他胯下钻过去。晚上看到他自己出来,让小厮远远等着,跟人幽会,忠举表哥就让上去打了他。”谁知道那小子那么不经打,谁知道姚忠举下手那么重,把人头打破了,竟然腿也打断了。 听他说这话,满屋子人都脸色难看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姚忠举几人到了京都太过兴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