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就是你们家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就去了一趟你们梁家,连家都没有到就死了!”毛氏愤恨的嘶喊。 “肃静!肃静!”季县令敲着惊堂,“本官问话,你们一个一个来!” “青天大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苗氏哭的眼泪直流。 梁锐没有功名,姚家又是告的梁娇娇和梁家一块的,所以梁锐当下也被喝跪下了。 姚若溪冷眼在外面看着,等着季县令审案。 季县令挨个问了话。 都还是昨晚看到的如何,就是怎么回答的。 梁锐听红儿为梁娇娇洗脱嫌疑的辩解,皱了皱眉。说梁娇娇昨天没跟姚忠举一块喝酒,这个谎言实在有些不妥当了。昨天府里可是不少下人都知道他在水池旁的凉亭设宴招待姚忠举和妹妹梁娇娇的。 然后就有村民出来作证,“姚忠举诈尸的时候抓住了梁娇娇的,当时她叫喊着不是她把姚忠举推水里的,是他自己掉进水里的。这丫鬟红儿分明是说谎话!” 接着就不止一个人出来说姚忠举诈尸的事儿,都说他单单抓着梁娇娇,肯定是冤死的,被梁娇娇害死的。 红儿脸色苍白一片,身子不停的抖着。 梁娇娇惊惧的两眼发黑,“哥!哥你要救我啊!” 梁锐目光阴霾一片。梁娇娇这个蠢货!不过他对姚忠举诈尸的事儿有质疑,“死人咋可能会诈尸?” “的确诈尸了!我们都看见了!不信问问梁娇娇还有丫鬟婆子,可是都看见了的!梁娇娇当时就吓尿了的!”众人纷纷出来作证,诈尸这事儿是大家亲眼所见,那是铁定的事实。 其实这事儿芍药也非常疑惑,姚忠举的确都死了,也没气了,心也不跳了,姚若溪是怎么做到让他又诈尸抓住了梁娇娇呢? 姚若溪其实也没做别的,只给姚忠举扎了一针刺激他的神经。人在死后的一定时间内身体的所有机能不会完全一下子就进入死亡的。在刺激神经之后,所以姚忠举那诈尸的举动完全是属于神经跳弹反应了。 围观的百姓听姚忠举竟然真的诈尸抓住了梁娇娇,嗡嗡的议论,都震惊不已,反正都一下子相信了姚忠举死的冤,是被人害死的。害死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梁娇娇,或者梁家的人。 季县令让仵作验尸。 验尸结果出来,致命伤的确在头上的伤口,却也有过多饮酒的原因。 “红儿!你分明说谎话骗人,说啥姚忠举喝酒的时候梁娇娇没在一旁。事实上姚忠举被推进了水里,那头上的伤也肯定是那一会磕到的!”姚满屯怒叱红儿。 红儿又惊惧又着急,眼泪不停的掉,扭头看向梁娇娇和梁锐。 “是梁家害的!梁家害死了我儿子,要给我儿子赔命!”毛氏就揪着梁家了。儿子已经死了,她就算哭死儿子也活不过来了。那就要让梁家赔偿给他们!以前以为娶了梁娇娇就能得梁家不少好处,可好处没见着,反倒梁娇娇她就是个扫把星,是个丧门星!沾上她之后,家里就没有出过啥好事儿!梁家一定要赔偿给他们家! “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梁家谋害了我儿子的命,就得给我儿子偿命!”姚满仓怒瞪着猩红的眼,恨恨的瞪着梁锐和梁娇娇。 红儿看到梁锐给自己使眼色,让她照实说话,把罪名全部推给梁娇娇,眸光飞快的闪了下。 姚若溪嘲讽一笑。 季县令惊堂连拍了三下,喊了肃静,“当时是何种情况,跟着的丫鬟速速招来!” 莲儿看向红儿,她的谎话还是要被拆穿了吗?没有用啊! “大人!大人饶命啊!奴婢全部都招!奴婢全部都招!”红儿哭着直磕头,磕的蹦蹦响,“是小姐……姑爷喝酒的时候她在一旁的!姑爷喝醉了酒,大少爷让小姐服侍姑爷醒酒,姑爷耍酒疯,小姐推了姑爷一把,就把姑爷推进了水池里!还不让我们叫喊,威胁我们啥都没有看见,不让救人!” 梁娇娇脑子轰的一下,两眼就黑了。 “果然是你个小贱人害死我儿子!”姚满仓咬着牙怒指着梁娇娇,要不是在公堂上,他都上来打死梁娇娇了。 毛氏却不甘心,竟然真的是梁娇娇?跟梁家没有关系!?不可能的!不可能!要是这样,梁娇娇死了也就死了,只有那点嫁妆,她有啥啊!只有梁家才能赔偿得起啊! 苗氏目光也闪了闪,哭起姚忠举。 莲儿看红儿都招了,也哭着磕头把昨天的事儿都说了,“当时不知道姑爷磕到了脑袋,给他换了衣裳,他还赶着马车走了一路。” “如此说来,那致命伤的确是在梁家磕的,也就是梁娇娇推搡所致。那梁娇娇就是谋杀亲夫,你可认罪?”季县令大喝一声,质问梁娇娇。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该死!跟我没关系的!”梁娇娇抵死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