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假方子,就要拿人命抵上,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要人命啊!”还以为是要赔偿,没想到竟然是要人命啊! 毛氏却没许氏这么蠢,就算是姚富贵自己说的,以性命担保酸豆角是真的,现在周家也不会要了姚富贵和姚满仓俩人的命。她看这周大爷也没有拿命抵上的样子。生意人都讲生意的…… 想到这,毛氏小眼转了转,惊慌失措道,“周大爷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你要啥赔偿我们都给,人命可是玩的啊!” 周大爷嫌弃的看了眼毛氏,眼神扫过姚满仓和姚富贵,“大爷我也不想要你们的命,是你们自己白纸黑字写的,这能怨着大爷我了!?” 姚富贵两腿发软的上前,作着揖,“周大爷!周大爷那您想咋办?” “咋办?”周大爷斜着眼看姚富贵,冷哼一声,“大爷我的损失可不是一点半点,竟然敢弄假方子唬弄我,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呢!” “老二咋还没来!?假方子是他弄出来的,现在出事儿了他一家子当缩头乌龟缩起来了!?快去叫老二过来!”姚满仓看周大爷分明不想善罢甘休,揪着假方子就找姚满屯。 早先就有人跑去姚若溪家里报信儿了,不过家里的人没有一个出来的。 这会姚满屯正在院子里坐立不安,既发愁等会来找她们家出面咋办,又担心闹起来再闹出啥事儿来。 姚若溪坐在屋檐下做着绣活儿,绣架上是绣了一半的孔雀图,她抬头看了看姚满屯的脸色,重新穿了一根线绣上。 王玉花一脸无所谓,却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酸豆角教给老宅和三房,那几个贱人转头就把她们家的方子给卖掉自己赚了银子。现在出事儿了想找她们家,没有这么好的事儿!照她说,就该带着人也找上门,把姚富贵许氏,姚满仓和毛氏那个贱人都抓住狠狠的打一顿。就算教给他们做酸豆角了,也没有权利偷着卖她们家的方子! 小四俩眼从这边转到那边,把爹娘姐姐看一遍,又转向外面的江远。 江远摇摇头,人还没过来。不过他看,要不了多大会,大房和三房的人准来。 大房和三房的人没有过来,周大爷带着的人已经抓住了姚富贵和姚满仓要打人的架势。许氏已经吆喝着骂了起来,骂二房都是黑心烂肺的坏胚子,故意坑害他们,要害死姚富贵和姚满仓。 姚满屯听着嚷嚷的声音待不住了,“我出去看看。” 王玉花轻哼一声,也起身跟上。 小四急忙拉着姚若溪也一块跟在后面出门。 “就是坑害人!要不是故意坑害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一家子会像乌龟王八一样缩着头不出窝!?黑心烂肺的坏胚子,一肚子坏水啊!害了大房现在又来坑害我们家了!”许氏看到姚满屯和王玉花一家出来,骂的更起劲儿了。 姚富贵一边喝止着许氏,见姚满屯过来,眼神猛的亮起来,急忙道,“二哥!那酸豆角的方子弄错了,这会出大事儿了,就只有二哥能救我了啊!” 苗氏已经哭着扑上来,抓着姚满屯捶打,“你这个天杀的!你有气有怨你冲着我来,你干啥要这样坑害你哥哥弟弟啊!你这个没良心啊!” 要不是周大爷带的人抓着,姚满仓就上来动手了,愤怒的瞪着姚满屯,“老二你的良心真是让狗吃了!就一个酸豆角,你钻营着使坏捣鬼,非得把我们坑害的过不下去,活不下去你才高兴是吧!?” 姚满屯眼里闪着痛色,“我教的都是真的,没弄啥假方子。” 姚满仓呸了他一脸,离的远没喷到脸上,恨恨的咬着牙,怒瞪着眼,“到现在了你还假惺惺的!你要没弄假方子,做的酸豆角能都坏了!?你自己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老宅的和三房的还有周家的酸豆角全部都坏烂生蛆了,你还敢说你没弄假方子使坏!?鬼都不信这话!” 姚满屯确实没弄啥假方子,只不过当时说的不完善,后来毛氏几个现学的时候又被王玉花插了话。 王玉花看一圈子都理所当然的点着她们家的人骂,简直怒火高涨,拉了一把姚满屯,掐着腰也骂上了,“你们的良心才让狗吃了呢!你们才都是丧良心的坏胚子贱人!我们家的秘方凭啥教给你们?你们又凭啥拿着我们家的秘方去卖钱了!?你们要不要脸!?拿人家的东西卖钱自己花的才是黑心烂肺丧良心的!你们凭啥卖我们家方子!?” 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宅这边把酸豆角的方子要走,那边姚富贵和姚满仓就把酸豆角方子卖掉了,要不然周家的酸豆角也不会坏烂到生了那么大的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