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姚若溪,又看姚满屯,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王玉花和姚若阳几个都一副坚定的态度,不会把方子给他。要没有方子,那他等于啥都没有落!不仅酸豆角,熏腊肉都没有,还白白赔上了那几万斤的豆角和材料。而姚富贵和姚满仓,他要这俩人的命能干啥!?杀了他还有罪呢! 姚富贵脸色惨白一片,慌乱的叫着姚满屯,“二哥你别信他们!他们都是奸猾的商人,你别信他们啊!” “我信他们啥?”姚满屯抬头,盯着姚富贵的眼问他。 姚富贵呼吸一滞,信啥?其实周四爷也没挑明了说,村里围着的人都一脸疑惑听不懂的样子。姚富贵张张嘴,“总之,二哥,你别信他们的话!啥话都是他们说的!” 毛氏看着心里恨的直滴血,目光阴冷的盯着姚若溪。砸了!果然砸了!都是这个阴损的小贱人坏的事儿! 周大爷看着怒的砸了扇子,“姚富贵!你他娘的竟敢拿大爷我当枪使!?” “大哥消消火!”周四爷在一旁笑看着,嘴上劝话,却兀自扇着自己的扇子,动也没动。 众人还都不明所以,咋来找事儿要人命的周大爷成了被姚富贵当枪使了!? 王玉花明白过来,简直气炸了,“好啊你们!你们竟然……竟然合起伙来,演了一出苦肉计,想把我们家酸豆角和熏腊肉的秘方都骗走!我去你娘的王八蛋!” 这下众人听懂了,不禁愕然恍然。纷纷议论开了。原来是姚富贵姚满仓兄弟跟周大爷合伙演苦肉计,骗二房的秘方! 苗氏也不哭喊了,许氏也不骂了,姚满仓也不嚎了,毛氏也不求了。 姚富贵满心的愤恨不甘,就差一点。说来说去,二哥心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兄弟!帮老四也是因为老四功名高,以后有出路。对他和大哥见死不救,不过一个熏腊肉的方子都舍不得拿出来!现在还弄成这样的地步,让他在全村人面前丢尽脸面,没法再抬头做人! 姚满屯脸上的痛苦止都止不住,“我做的还不够好,给的还不够你们的吗?”老宅和三房的日子在整个八里镇都是数得着的了,大房还欠着四房的银子,可能会再紧巴个两年,可跟村里的人比着已经好太多了,还不够吗?非得要算计着,把她们家的营生家当都算计走,才会觉得够了!? 姚若溪看姚满屯的手指头都抖了起来,知道他这次是心寒到底了。酸豆角是姚满屯给老宅的,结果不知足的还想贪更多,利用姚满屯对老宅的亲情算计她们家,也不怪姚满屯这么寒心了。 “二哥!”姚文昌伸手拍向姚满屯的肩膀。 姚满屯看了眼姚文昌,对王玉花和姚若溪,姚若阳几个道,“回家吧!”留下也没她们家的事儿了。 王玉花看他脸色很不好,担心的不行,也没再多说,就应声跟着一块回家。 看二房一家真的说走就走了,众人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姚富贵和姚满仓。原来是算计自己兄弟家的秘方,结果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了。周家那不是还有几万斤坏烂掉的酸豆角,这俩家还是得赔给人家!到头来啥也落不到! “满屯!满屯!”苗氏在后面叫了几声,姚满屯头也不回的进了家。苗氏气的咬牙,恨铁不成钢的怒指着姚富贵,“你真是糊涂!糊涂!竟然想出这样的馊主意!糊涂!” “娘……”姚富贵不甘心,他啥都没有落到手里,还落了一身骂名,从今儿个往后,怕是整个八里镇的人都知道了。 苗氏气怒的跺跺脚,捶着胸口哭着回了老宅,“造孽啊!造孽啊!”不准备过问了。 毛氏也想走,可周大爷却还有事儿,拦住了姚满仓和姚富贵,“你们胆儿够肥啊!敢拿大爷我当枪使!那几万斤酸豆角的损失,你们俩给我好好赔了!否则,大爷真要你们的狗命!” 一听还要赔银子,许氏再也待不住了,有人上去把门给打开,许氏出来就哭嚎起来,“天杀的!丧良心的东西!一窝都不是好东西!坑害死个人了啊!” 众人听着就有笑的了,方子是人二房的,教给你们了,你们也踏踏实实做酸豆角卖钱不就行了,非得拿着方子去卖钱,现在出事儿也是怨自己! 姚富贵恼恨的咬牙,当初根本没有想过会失败,现在竟然要赔周大爷损失,还不知道是多少银子。 周大爷也只想着成了他就发了一笔,以后也能干出一番生意来了,哪能想方子没要来就被人看穿了,结果这姚富贵还拿他当枪使了一回。 “大哥没有算这回的酸豆角作坊损失多少吧?”周四爷笑眯眯的看着周大爷。 周大爷即使没有算,不过也是知道大概的。这一批的酸豆角本来也可以成一些品质不怎么好的,可姚富贵找到他说有个大计划,到最后他能得到两个秘方,只要配合姚富贵演一场戏,损失一些银两,等真正的秘方拿过来,又都翻倍的挣回来了。所以周大爷暗中找人对那些酸豆角下手,果然到时间之后,那些酸豆角全部都坏烂生蛆了。却不想真的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