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赶紧去找人盖房子,年前也就能盖好了。” 苗氏拉着小儿子大哭,“文昌!我是不是该死!?娘是不是就不该活着?” 姚文昌忙劝慰她不要多想,“……爹只是正在气头上了,过几天气消了就好了。” 苗氏却知道姚正中这根本是下定了决心,就像不吭不响就把姚满屯不是亲生的消息抖露出来一样,家里的事儿他很少当家,根本就不是她把持的严,而是那个男人他根本不愿意多过问,不愿意当家!啥都随她的便,啥都不管不问!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她们娘几个身上! 姚富贵看这个情况,忙扶着苗氏好言道,“娘!要不,你去我们家那!及第和春桃春杏指定都孝敬你,正好娘见识多,也帮着给几个的婚事撑撑眼!”那个一万五千两银子,他娘总会想法要过来的。把他娘接到他们家去,到时候咋着都少不了他们家的一份! 许氏的脸上搁不住了,要这个老不死的去他们家,那家里岂不是要这个老婆子当家,她好不容易分家出来,这是又要受这个老不死的气了!?见姚富贵使眼色让她也说好话劝苗氏去他们家,许氏是极度不情愿。要住也是把姚正中弄到他们家去住,那个银子可是在姚正中那放着的!让这个老婆子去有啥用? 姚富贵给她个没见识的眼神,极力的劝说苗氏去三房住。 苗氏看了看毛氏和大儿子,抿着嘴,“我哪都不去!”她要是也走了,人家会咋说大儿子家!? 姚富贵见劝不走,最后也不劝了。 姚若溪听到这事儿冷冷一笑,“这才是亲生儿子。”要是苗氏也跟着姚正中一样分家后还没盖好房子就赶紧从大房搬出来,别人不仅说的难听,还会戳大房的脊梁骨,接着还有杨巧丽的事儿,那姚满仓一家就别想在槐树村立足了。要是苗氏不走,只有姚正中,或许还会有人说一句,可能是姚正中耍脾气,给大儿子分了家,还办难看。 罗妈妈和方妈妈对视一眼,虽然气恼,不过现在也着实可以彻底松了口气。苗氏那老婆子一下子坑走了她们家一万五千两银子,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了!再敢找她们家的事儿,就别怪她们不客气了!她们家以后跟老姚家只是普通亲戚,到少爷小姐这一辈,就表了几辈。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拉倒。就连亲戚关系都没有了的!休想再肆无忌惮的算计坑害她们家! 王玉花也是觉得一身轻松,虽然花了大价钱,可是她们家以后都跟整个姚家没有关系了,以后再也不用受那些贱人的气了!想想她就觉得身心都轻松!想说晚上做几个好菜吃,又看姚满屯心情很不好,她亲婆婆的坟都被苗氏那老婆子挖了,明儿个还要去修整坟地,去世的时候肯定是随便烧了把纸钱,说不定连纸钱都没有烧,明儿个至少也要办个仪式的。就让煮了好消化的粥。 只一碗粥,姚满屯也没有喝完,强逼着喝了小半碗,实在喝不下去了。 姚若溪摇摇头,哄了瑾哥儿早点睡觉。 姚满屯一夜没有睡,睁着眼一直到天亮。 王玉花看他两眼发红,神情憔悴,面色无神,知道他这是自己钻进去了,劝话也没有用,叹口气,让熬了燕窝看着他吃,“今儿个还要去修坟地,你总要吃点东西,不然哪有力气?” 姚满屯看看王玉花,又见姚若溪和姚若阳兄妹几个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算是吃了一碗燕窝。 她们家光给大房就操办过两次丧事,要买啥东西,姚若溪两眼一过就全记住了,拿了银子给姚若阳买东西。 而姚满屯不是姚正中和苗氏亲生的这消息也如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八里镇。 姚若阳刚把要用的东西买回来,姚若霞和段浩奇急急忙忙就过来了,王三全也带着程氏敢过来,都惊疑这个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才一早上的时间,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说好听的说姚满屯不是亲生的,被老姚家虐待了那么多年。说难听的说姚满屯是奸生子,他娘被强奸后生下的姚满屯。 等来到地方,看院子里摆的楼子和花圈等物,都惊了。 姚若霞脸色煞白的往屋里冲,“爹!?娘!?”家里摆的都是办丧事用的东西,谁出事儿了? 王玉花和姚满屯都从屋里出来。 姚若霞又看姚若溪几个都在,狠狠松了口气,“这…这院子里摆的东西是给谁的?” “哦!昨天把你奶奶的坟挖开了,今儿个要过去重新修整一下。正好也是日子。”王玉花回着话,又道,“正准备去叫你们,来了正好,一块过去吧!” 姚若霞知道这说的奶奶是她从未蒙面的亲奶奶了,点点头,去拿了一块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