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身份就不下贱了!?那姚满屯还是个奸生子呢!她们一家都下贱!那小贱人都能找个好人家,凭啥我闺女不行!?”许氏哭嚎着叫骂。 “你还不知所谓,自以为是!?要不是她生了不该想的心思,能会这样?我警告过你们多少次了,连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扑上去,就没命了,你知道是咋没命的吗?”姚富贵恼恨万分,不仅恼恨姚春桃自不量力,更恼恨许氏在底下坏事儿,咬着牙道,“就是脱光衣裳勾引人,被活生生剥了皮!你只是一杯毒茶,你就庆幸吧!” 姚春桃瞳孔猛然缩紧,脸色惨白如纸。以前她不相信萧恒墨会为了这个害死人,所以不停姚富贵的警告,到这一刻,再看姚富贵拿出来说的样子,她不得不相信了。萧世子……萧恒墨…他竟然是那样的人吗?可是他对姚若溪,却爱若珍宝的啊!还是说,他对别的所有女子都这么狠心,只对姚若溪一个人好!?她难道不该想吗? 许氏也震惊了,“变态!他是个变态!杀人狂魔!” “春桃是自己找死!警告都不听!”姚及第担心的想,萧恒墨会不会还对付他们家。 姚春桃开始吐血,一口一口的黑血,从腹部开始的绞痛,已经疼至全身,感觉像是腐烂了一样。她抬头看着漆黑的天,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原本她该怨恨的,可是她却成了没有资格的那一个。她就是喜欢萧恒墨,就是想得到他,难道就是找死!? 已经很久没有人再看到萧恒墨的美色和身份财富就自以为是的往上扑,因为这样的人,早在之前就被他收拾掉了不少,没人敢了。 王金花找的人赶到姚富贵家外面的时候,姚春桃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连话也说不出来,被姚富贵和姚及第抬到木板上,用大板凳撑着,摆在屋里。 “已经死了?”王金花得到消息,没有高兴,反而有些气急败坏。她想做掉姚春桃的时候,有人先她一步,会是谁?难道是姚若溪那小贱人? 第二天就传出消息,姚春桃得急病死了,夜里全家人都睡着不知道,早上起来人都凉了。 信儿报到姚宅的时候,卢秀春吃了一惊,顿时皱紧了眉头。姚春桃死的蹊跷,会不会是什么阴谋? 苗氏第一感觉就是姚春桃被人害了,问姚富贵,“她昨儿个不是去那边参加宴会,咋回来人就没了?”她的意思是姚若溪家的人害了姚春桃。 姚富贵眸光闪了下,“回来的时候好好的,可能夜里突然发病的。” 等一行人赶到姚富贵家的时候,看到姚春桃嘴唇黑紫,脸色青黑,苗氏一下子就肯定,姚春桃是被人害死的。 许氏也哭的跟泪人一样,看到苗氏他们过来,拉着苗氏哭诉,“娘啊!春桃她是被人害死的!她死的冤啊!” “是哪个胆敢害死了人?就算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的,春桃被人害了,你们咋不报官?”苗氏也抹着眼泪,喝问姚富贵和许氏。 姚富贵立马喝斥许氏,“你胡说八道啥?春桃是得了急病死的,这事儿还不怨你!要不是你,春桃也不会死!”都是这个不长脑子的蠢货贱人坏的事儿!他当初咋就瞎了眼娶这个婆娘! “跟我有啥关系!是姚若溪那小贱人害的!要不是她春桃就不会死!”许氏抓着苗氏,仿佛找到了人撑腰,啥也不怕的嚷叫起来。 周围邻居来了不少人看热闹,本来突然得急病死的也不是没有,可这姚春桃竟然是被人害死的,还跟宁安县主有关系,顿时都围挤过来。 “无仇无怨的,若溪怎么可能会害春桃,三嫂是亲眼看见了?”卢秀春抿着嘴问许氏。 看热闹的人也都疑惑的看着许氏,两家不是兄弟吗?就算有矛盾不来往,罪还不及后人,姚若溪怎么可能会和姚春桃有仇怨,还害死她的性命!? 许氏说不出原因,干巴巴的喊话,“就是她害死的!就是她!要不是她,春桃绝对不会死!” 苗氏以为她能说出个啥道理来,没想到只是猜测,不由的气恼不已。看着姚春桃青黑的脸道,“她这样子一看就是中毒了,你们就没报官,让仵作验尸,看是不是昨儿个的酒宴吃了啥东西!?” “娘!酒宴的东西我和瑄姐儿也都吃了,也都没事儿。”卢秀春提醒她不要乱猜测。虽然她觉得姚春桃死的蹊跷,可能和姚若溪有关系,但绝不可能是姚若溪下的手。 “没有证据,别胡猜乱测!”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