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耐不住心里好奇,所以今天才想召来见见,没想到却是看到这样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阮天铭那几个小子,他可是有个眼熟的。 “你是平南候府的人?可是我记得平南候府并没有你这么号人物的?” “回王爷的话,我叫阮天祁,是当年赵玉敏赵夫人生下的长子,这些年一直不在平南候府。” 阮天祁回答的不卑不亢,既没有半分的巴结,也没有丝毫的自卑。在说到生母名字时,他也是很平静的,至于一直没在平南候府成长,说的更像是别人的事情。 “你是阮家当年送出去的那个孩子?如今都这么大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呢。” 老锦王当年是跟着太祖陛下的,因为文武全能,又劳苦功高所以被封王,阮战临则因为仅懂带兵治道,并不太懂治国之道,所以被封候。 但是两家联系一直不少,只是近年来因为阮居安父子越来越不成气,而现任锦王君煜瑾又是个性格桀骜的,所以两家才生梳不少。 君煜瑾对阮家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再说当年阮家为保香火送走嫡长孙的事情做的并不隐秘,所以京城知道的人并不少。 所以锦王君煜瑾便是一言道出真相,想到这都是二十五前年的事情了,又想到当年那个俏丽的身影,不由得感慨一番。 “是,”阮天祁仅仅是一个字回应,没有多说一个字。他相信锦王这样睿智的人,当年的内幕知道的可能比他更多。 “是你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老候爷连你都召了回来,想来平南候府真的是气数将尽了。不过,也幸好是你,要是阮天铭那小子,我指不定这就把他给赶出去了,免得带坏我的这些精兵。”君煜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阮天铭的不屑。 “这些年在外,可是学了些功夫的?你娘当年可是个奇女子,功夫也是不错的。”君煜瑾提出赵玉敏,也满是好感,或许是因为赵玉敏的原因,所以他对阮天祁说话多了几分和气。 阮天祁倒也从善如流,他已经习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有关亲娘的事迹了。 “恩,师傅教了我很多东西,功夫也是其中一种。” “你师傅是?”锦王很好奇,能做得了阮家嫡长孙的师傅的,想必不是常人。 “阮苏笙!” “他?你是赵玉敏的儿子,那他愿意教你,也就不奇怪了。”显然锦王对于这样的一个答案,很是意外。不过仔细一想,便也释然了,当年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不少的。 阮天祁没有说话,他明白锦王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阮苏笙对赵玉敏有情,所以才愿意教她儿子。 锦王见阮天祁没说话,不确定他对当年阮苏笙与赵玉敏的事情知道多少,所以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了。而是大手重重地拍在阮天祁的肩膀上,吆喝道:“走,陪本王打一场,让本王也见识见识一下,阮苏笙教徒弟的本事。” 于是,西京大营的校场上,锦王君煜瑾与阮天祁便动起手来。不少没有训练的士兵都纷纷围拢来了,见有人竟然敢轻易地挑战他们的战神,都是好奇不已,还有胆大的当场押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