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开始为阮天祁寻个二房,这传出去不是叫外人看了个笑话么。 “况且现在不是时候。”阮战临道叹息一声。 老夫人的确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她冷静了片刻也是叹惋,如今看来只有坐观其变,暗中试探这二人了。 阮天祁与王秀姝乘坐马车回了平南侯府,晴风院内早已摆了饭,见二人回院,赵妈妈喜笑着迎了上去:“大少爷,大少夫人可是累坏了吧,早些用膳后休息一下罢。” 从皇宫回来时还未觉得饿,闻见饭菜的香味两人顿时饥肠辘辘了起来。阮天祁牵着王秀姝坐在大堂前,突然意识到什么,阮天祁走向院中。 王秀姝正纳闷着,跟了上去。只见阮天祁拿着铁锹翻着土,将两个陶瓷罐子从土里取出。王秀姝有些诧异,她竟然不知这陶瓷瓶子是阮天祁何时埋入土中的。阮天祁将那陶罐拿入厅堂,幽香的酒气从那陶罐中飘出,看来是一瓶陈年美酒。 “今日值得高兴,庆祝一下。”阮天祁道。 “这酒是哪来的?”王秀姝问道。 “是师傅埋在这里的,他想等着哪日上门一同与我喝酒。”阮天祁笑道。 王秀姝自是哑然:“你将这酒喝了,师傅不会怪罪你?”王秀姝已经想道阮苏笙暴跳如雷的模样。 “大不了让他打两下咯。”阮天祁挑眉道。 “你说让谁打两下?”阮天祁的话音刚落,一个不速之音落入堂中,王秀姝回头,见阮苏笙摇着扇走入堂中。阮苏笙刚一入堂便闻到了酒香,他蹙眉呵斥:“好你小子,竟然敢动我的酒!” 阮天祁却没想到阮苏笙不请自来,连忙上前赔笑:“哪能呢,这不是想着师傅你要来,我特地将这酒挖了出来么。” “胡扯!”阮苏笙自然不信阮天祁这一套,“你分明是想把这酒偷偷喝掉,你以为我没听到你刚才说的话呀。” 王秀姝唤来赵妈妈加了把椅子,连忙请阮苏笙入座。阮苏笙二话不说为自己斟满了美酒。阮苏笙什么都好,就是嗜酒,谁动他的酒就是动他的命。 “我听闻今日的事情了,特地前来恭贺。”阮苏笙说着,一口饮尽杯中美酒,他怅然的押了口气,果然是好酒。 “这事虽是好事,但在老夫人那里不知会如何做想了。”阮天祁在阮苏笙跟前直言不讳,昨日老夫人将他夫妻二人邀去堂中论事,试探了王秀姝与锦王的关系,依照老夫人的脾性恐怕是不信二人说辞要好好调查一番的。 “老夫人的脾性是这样,你也别着急,现在什么事情都还未发生,他二老要依靠着你重振平南侯府,自然是不会动你夫妻二人。”阮苏笙看得清,老侯爷与老夫人的脾性他是最了解不过的。 其实阮天祁获封帅位本是好事,但奈何阮天祁的性子倔,不肯在他二老面前示弱,如今二老对阮天祁与王秀姝心生顾忌也在情理之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