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瞧着李元景如此兴奋的神情,她也料想到,此事定是被阮苏笙查出。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我与师傅在几日前曾经瞧见一丫鬟……”李元景将事情缓缓道来,王秀姝原本沉重的眼皮也因他的话来了精神,他叙说的很是仔细,从他口中王秀姝知晓了事情的始末。 他与阮苏笙二人曾瞧到一丫鬟曾鬼祟的传递纸条,阮苏笙将此事告知金烈风,金烈风将这丫鬟关押起来拷问,虽是没有问到什么,但二人还是从她的身上搜寻到不少的信息。阮苏笙模仿着丫鬟的笔记写了一张纸条放置在那丫鬟曾传递信息的砖瓦中,阮苏笙写的字条上却是只有一字:逃。 金烈炎派人严守长阳几处宫门,果真在一处宫门外瞧见一神色紧张的小厮,急急忙忙想要出城。比起那丫鬟这小厮却孬种多了,严打没多久此人便都招了出来。将他知晓的细作都通通写给了金烈枫。 金烈风瞧着宣纸之上的人名,他数了数,竟然有二十余人之多。金烈风很是愤怒,将这些人通通抓起来严刑拷问,他们告知金烈风自己是金烈炎的人,也告诉了他如今王秀姝与阮天祁二人已经被金烈炎手下的人抓捕到了都城。 “这些人都是怎么招的?”王秀姝不禁略感到吃惊,按理来说身为细作定是家人在金烈炎的手中,他们为了保护家人自然宁愿死也不肯招,正如同起先那丫鬟一般。 “这正是阮叔的高明之处,那些人起先是宁愿死也不肯招的。”说着,李元景忍不住赞叹一声,对阮苏笙的崇拜他又加重了几分。 “是用的什么方法?”王秀姝继续问道,看着李元景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王秀姝听得也来了兴致。 “阮叔将那二十分分别关押着,一一审问……”李元景说着,不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当时的他站在阮苏笙的身前,他与阮苏笙在这牢房之中足足呆了五个时辰,这些小厮丫鬟依旧嘴硬着不敢招。 牢房之中传来鞭打的声音,小厮丫鬟们哀嚎着,口中却是大喊着冤枉。阮苏笙叹息一声,他知晓这些人嘴紧得厉害,如若只是皮肉之苦是不能让他们开口。那个因受了一点苦而开口的小厮阮苏笙感到兴趣,看来派他前来的主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阮叔,咱们要一直呆在这里么?”李元景道。他瞧着这些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们,心底有一丝的怜悯。他们无非也是一些可怜之人,如若生在自由人家,他们又何必做这些勾当呢。 阮苏笙叹息一声,金烈风将此事全权交于了他,这对阮苏笙而言是一个麻烦。阮苏笙唤人前来,将这二十人纷纷关押在不同的牢房之中,这些牢房相隔甚远,他们甚至都无法听见对方的哀嚎声。 做完这一切,李元景扶着阮苏笙站起身子,阮苏笙早年受了腰上,长时间不能站着也不能坐着。如今在这里坐了如此之久,腰处一阵酸痛。“元景,咱们回去歇息吧,这些人等着明日再审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