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李元景的肩,笑道:“都是我瞎编的,把他们全吓住了。” 王秀姝听完李元景的讲述不由得对阮苏笙敬佩起来。阮苏笙果真是聪明,他将这群人分别关在一处,没有交流的他们在狭小的屋子中心中自然揣揣不安。而阮苏笙恰当好处的给予暗示一举将其攻溃。 “阮苏真的太聪明了,”李元景握着拳头,“我发誓,终有一日我也要像阮叔这般。”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王秀姝笑着回道。 正当二人聊得正欢时绿绣端着三碗素面笑盈盈的走入客厅:“这是在聊什么?怎么说得这么热闹?” “在聊师傅呢。”王秀姝回道。绿绣将素面端到二人跟前,刚煮好的面冒着热气,李元咽了口唾沫,他饿得已经前胸贴肚皮了,举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看着李元景如此狼吞虎咽的模样绿绣掩嘴偷笑,她走上前倒了一杯茶水搁在李元景跟前:“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王秀姝本是不饿,如今闻着这面香,将肚子中的馋虫给迎了出来。几人吃了面,王秀姝与绿绣便将李元景送到门外,如今已是二更,月上天头。王秀姝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坐在镜前梳洗后便上了床,这一夜王秀姝睡得极为安稳。 书房内,金烈鑫有些着急的看着阮苏笙。他站在这里已经有好一会儿,可金烈风禁闭着嘴,一直沉默着。金烈鑫等得有些不耐烦,他不明白金烈风到底是在墨迹些什么。 “可以说了么?”金烈鑫蹙眉问道。一旁的阮苏笙瞧着二人,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再如此沉默下去也不是一回事,阮苏笙道:“王爷有话就直说吧,如今八王爷已经来到了这里,有天大的秘密自然也瞒不住他。” “好吧,”金烈风点点头,他开口道:“的确,当初看到李元景时我便猜想此人很有可能是八弟的亲生弟弟,但我隐瞒此事下来是因为八弟你的事情曾是父皇的心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烈鑫不明白金烈风话中的意思,他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父皇的心病了? “你的母妃静妃娘娘是当初父皇出巡时爱上的,但那时你的母妃已经嫁做他人,肚子里也有了骨肉,可父皇就认定了静妃娘娘,将她与她的夫君亲手拆散,”金烈风一字一句说着,每一句话道出口时他都显得十分的艰难,此事是皇家的丑事,他父皇自然也不可能做到瞒天过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烈风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金烈鑫道。金烈风的话令他震惊,金烈鑫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他的父皇是一代明君,是他尊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并未说谎,当年你母妃的夫君曾来过都城想要带你母妃离开,可那时你的母妃刚诞下你与你弟弟,无法与她的夫君离开,她的夫君也被父皇所发现,便带走了你兄弟二人其中一个。”金烈风道,“这便是我不希望你与李元景相认的理由,对于李元景和你来说,父皇便是你二人的敌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