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从身后环住了王秀姝的腰肢。 阮青萝瞧见,抬头朝着自己的娘亲咿咿呀呀的叫道:“娘亲,爹地。” 阮天祁将阮青萝抱在怀中。阮青萝的口齿虽然不清,但这声爹叫到了阮天祁的心坎里。阮青萝出生时自己并未陪在王秀姝的身边,如今这一遗憾,他一定要好生补偿回来。 夜晚,王秀姝靠在阮天祁的胸前轻轻沉睡,阮天祁望着王秀姝的眼眸,她的脸上很是平静,阮天祁望着她,此时他多么希望若是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便好,这样他就可以永永远远陪在他的姝儿身边。阮天祁如此想着,但老天爷却要故意的捉弄他。 次日,当阮天祁回到禁军营训兵之时,突然头疼欲裂。他拧着眉头,摇了摇头,想要晃去这痛,但是这痛苦却没有丝毫的缓解,相反越演越盛。一旁的朱乐灏瞧出阮天祁的异样,担忧的问道:“阮兄,你没事吧?” 阮天祁淡淡的道:“没事。”他正想要往前走两步,却一头栽到了地面上。朱乐灏心中一惊,连忙朝着阮天祁探去,阮天祁此时躺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 王秀姝收到消息是在一个时辰之后,她手中的茶杯赫然的摔在了地上。一旁的绿绣瞧见,连忙扶住了王秀姝,唤来马车带着王秀姝一同去往了太医院。太医院中阮天祁依然在昏睡着,一旁的太医道阮天祁的头颅有积血,压迫住了神经。需要将那积血化掉,否则命不久矣。 王秀姝闻言,将阮天祁接回了将军府中。此时阮苏笙已经赶到,他瞧着躺在床上的阮天祁,心中微微有着一丝怒气。他明明警告过阮天祁,让他好生注意休息,可是阮天祁偏偏没有相信他的话。 “他前面可有找你瞧过身子?”阮苏笙问道一旁的绿绣。绿绣很是茫然:“大少爷从未与我说起过他的身子不适。” 阮苏笙面色一沉,这个阮天祁真是糊涂。他明明都跟他说了许多次,一定要找绿绣给他瞧身子,可是阮天祁却没有将他的话听入心中,阮苏笙如此想着,心中更是火大。 一旁的王秀姝已经听不见他们二人的对话,此时她的心只一心扑在阮天祁的身上。绿绣为阮天祁把了脉,开口道:“我也真是糊涂,当初给大少爷诊脉时并未瞧出大少爷身子的异样,可他好歹也是失忆之人,身子必定受了亏损的,若是更早一步知晓,就可用银针去处淤血。” “现在不行了么?”王秀姝闻听此言,身子赫然一怔。绿绣摇摇头,她想要说什么,但话语中确只是叹息。 “现在并不是没有救,只是救起来相对困难一些罢了。”绿绣道,“必须用药强灌,每日必须放血才行。” “既然如此你快些医治。”阮苏笙开口道。绿绣闻听此话,心中却有着几分为难,“有一味药京城没有,恐怕要去往南方之地才行。这味药必须要用,是百灵草,价值千金,生长于南方温热之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