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秀姝听说过,自从天祁大病之后,四皇子与我们的关系越发恶劣,太子的侧妃是赵国公府之人,四皇子弹劾赵国公府也是在情理之中。” “太子帮着我们说了好些好话,似乎引起了皇上的动怒。”赵老夫人道,“这四皇子心思很是多疑,太子虽然如今是太子,可在朝堂之上并不受宠, 当他帮老爷说话之时,有群臣帮着四皇子说话,还好皇上并没有怪罪老爷什么。” “四皇子可是弹劾了什么?” “说老爷不尊重史官,”赵老夫人道,“史官夸大其词赞誉咱们先皇,而老爷在授课皇子们,曾说起先皇做过得一件错事,本想用此来勉励众皇子不要犯下同样的错误,却不曾想被有心人利用,说老爷不尊重史官,也不尊重先皇。” “祖父的性子本就直言爽快,也是因为这样,当初皇上才会让老爷授课皇子们。”王秀姝叹息一声,开口道。也正是因为赵国公府的赵老太傅为人太过正直,在宫中常常被小人陷害。 “你和天祁二人也要小心,”赵老夫人道,“你别看三皇子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可莲妃娘娘的势力却也厉害得紧,有她帮衬着四皇子,四皇子很有可能会成为大皇子的劲敌。” “他已经是大皇子的劲敌了,”王秀姝笑笑,开口道。赵老夫人听到此话,微微一笑:“你说得没错,现在已经是了。” 与赵老夫人说了好些话,王秀姝这才送走赵老夫人,赵老夫人刚走不久,阮天祁已经回来。 阮天祁目光沉着,与王秀姝道:“姝儿,你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王秀姝心中一怔,瞧着阮天祁的神色很是不对,她疑惑的走向阮天祁,道:“怎么了?” “姝儿,咱们府中可能也有四皇子的内应,”阮天祁道,“姝儿,咱们若是不抓住这内应,恐怕宫中的流言蜚语,咱们寻找不到线索。” “你为何会突然这么说?”王秀姝微微一愣。将军府中的人她都派人调查过来历,都没有身份可疑之人。 “身份可疑假装,”阮天祁道,“我想过了,宫中流言的事情一定是四皇子安排的,他安排了这流言蜚语,一定有他的用意,不可能是单单为了膈应我。但是他如今迟迟没有下手,正是因为他没有确信,我已经上钩。 若不是咱们府中有他的人,四皇子为何一直没有动作?”阮天祁也是从那两个臣子中想到此点。四皇子一直试探阮天祁,正是因为他不敢确定阮天祁是否相信王秀姝。 四皇子为何不敢确定此事,只能是一个原因,因为阮天祁府中有人告诉四皇子,阮天祁听到谣言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否则,四皇子一定会下手。因为他知晓,阮天祁是一个善于妒忌的人,他与柳青河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尴尬。 甚至阮天祁将柳青河试做仇敌。 若是府中没有作为内应之人,四皇子一定会将谣言进行到接下来的一个步骤,绝不会像如今这般反复试探。 王秀姝听着阮天祁的分析,她点点头:“你说得没错,的确有这样的可能,那咱们应该怎么做?” “姝儿,你愿不愿意为了我受一点委屈?”阮天祁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