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天,赶着回来过年呢!”霍倾儿激动的小脸通红。 霍夫人含笑上前,故意沉着脸嗔怒了她一声,“不许没规矩!” 然后便冲褚浔阳拜了一礼,道:“这么多年了,这丫头的性子就是这样,郡主莫要要和她一般见识。” “霍夫人客气了。”褚浔阳道。 霍倾儿的性子跳脱,这会儿已经注意到院子里乱糟糟的一团,顿时就是眉头一拧提着裙子率先跨进门去,“这里出什么事了?是招贼了吗?” 她是将门出身,虽然有霍夫人的约束,但是性子使然,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也学了一些,胆子更是比一般高门出身的小姐要大些,说着便要弯身去试那小厮的鼻息。 霍夫人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将她拉开一步,低声斥道,“别添乱。” 霍倾儿眉头皱的死紧,有些不太甘愿的被自己的母亲拽着。 而此时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进了院子,瞧着院子里的情况议论纷纷。 苏皖憋了一肚子的火,恨恨的盯着延陵君,咬牙切齿道,“延陵大人,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了?” “解释什么?你们看到多少,本官就看到多少。”延陵君道,气定神闲。 “狡辩!”苏皖咬着嘴唇,用力之余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抬手一指倒在门口的雷叙道,“我刚才分明看到,是你把这人扔进来的。” 人群之中一片哗然,议论纷纷,狐疑的打量着延陵君。 延陵君却是神色自若的微微一笑就往上挑高了视线,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是一副懒得解释的表情。 苏皖气急,不由的又往前逼近一步:“你敢说你没有?我亲眼所见,我的丫头还有王府里的护院都看见了。” 她此言一说便是目光凌厉的四下一扫。 “是,奴婢们也看见了。”她身边的一个丫头立刻站出来道,“奴婢可以作证,就是延陵大人将人丢进这院子里的来的。” 旁边南河王府的护院门也都蠢蠢欲动。 “这都见了血了,可不是小事情,想要信口开河的话,本宫劝你还是想清楚了再开口!”冷不防却听见褚浔阳婉转一笑走上前来,目光讽刺的看着苏皖道,“苏郡主,延陵大人和你私底下没仇吧?” 说话间她的目光却是别有深意的在那一众家丁护院面上扫了一圈,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今天南河王府办喜事,哪怕他们都是早有准备,但是这浔阳郡主无恙是真,事情已经出现了变数,万一让王府给卷进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根本吃罪不起。 来势汹汹的一群人,突然之间就踟蹰不前了。 苏皖被孤立出来,脸色不由的白了白—— 南河王府的人要置身事外? 褚浔阳见目的达到,便又满意一笑,继续说道:“苏郡主,之前在行宫,延陵大人可是手刃了重伤你的刺客,恕本宫孤陋寡闻,难得这便是你苏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回报自己的恩人的?”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和他素无交集,难道还能平白污蔑他不成?而且不是他延陵君下的手,那人又怎会倒在这里?这小厮可也是不省人事的,你可别说是他们自相残杀两败俱伤!”苏皖怒道,过去抓了一个护院的领口,狠狠逼视他的视线,“方才你也走在最前面,你说,你肯定也看到了!” 褚浔阳冷蔑一笑,往旁边移开视线。 延陵君笑容款款,半分也不在意。 那护院一张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虽然知道这个局是自家郡主出手周密布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看褚浔阳那两人的神色就已经丧失了底气。 “苏郡主,奴才们刚才都只顾着往这里赶,没有注意别的。”那护院为难道。 “你——”苏皖愕然,不可思议的苦笑一声出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 霍倾儿已经看不过眼的上前一步,大声道,“人家延陵大人救过你的命你都还说素无交集?别人都没看见的事,就你身边的丫头说话,只怕也不作数的吧?” 说完也不管苏皖的冷眼,直接傲然的一抬下巴道:“去看看,门口那人死了没?我瞧着这小厮的面相也不像善类,八成是招贼了吧!” 有护院硬着头皮奔过去将雷叙的身子翻过来查看,顿时就是不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