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殿下的这部分人马,梁大人你可是按照太子殿下定下的规矩主意盘查仔细了?” 梁宇的脸色变了变,死咬着牙关不说话。 昨天傍晚时分,褚琪晖带了一队人马火急火燎的要出城,城门的守卫本是不肯的,可是还不等消息报到他那里去,褚琪晖这边却已经强行冲破宫门离去了。 守城的官兵碍着他的身份,又不能真的和他动用武力阻拦,只能看着他离开。 褚琪晖一早被宣进宫来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后来得知拓跋淮安无故失踪就知道大事不妙,忐忑了半天,本来抱着点侥幸心理,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到了头上,他本就有些坐不住了,闻言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指着姚广泰怒声道:“姚广泰你是什么意思?这是暗指本宫私纵,将拓跋淮安放出城去了吗?” 话音未落,手心里已经湿漉漉的全是一片冷汗。 ------题外话------ 啊啊啊,今天又晚了~ 话说猪一样的队友又要作死了→_→ ☆、第095章 翻盘 “微臣不敢!”姚广泰道,“微臣不过就事论事,长孙殿下若是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反而容易惹人误会!” 褚琪晖面红耳赤,骤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确失态,却是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姚广泰已经转开眼睛,对御案后面的皇帝做了一揖道:“皇上,都说天网恢恢,却也总是难免会有疏漏之处,太子殿下的处事手段一向周密谨慎,臣等也是信服至极。只是诚如之前南河王爷所言,此事发生的时机如此巧合,分明就是蓄谋已久。这几天京城重地全部都在严密管制之下,微臣以为——若不是与人里应外合,漠北五皇子一行想要不动声色的脱身并非易事。” 拓跋云姬的眉头越皱越紧,闻言终于忍不住再度愤然开口:“这位大人,请您慎言。我说过了,我五哥不是你们朝廷的犯人,什么里应外合?什么蓄谋已久?” 她说着,也是转向皇帝,挺直了脊背道,“皇帝陛下,云姬敢问一句,你们君臣之间现在正在讨论的是为何事?我五哥可是有触犯了贵国律法?如若真是如此我无话可说,如若不然——还望皇帝陛下给我一个公道,省的坏了两国邦交!” 皇帝要扣住拓跋淮安只是出于私心,但此次让拓跋淮安脱身之后却是真的后患无穷。 皇帝沉着脸,不置可否。 姚广泰张了张嘴,他是文臣,又是官场上打滚几十年的,轮口才要驳倒一个拓跋云姬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拿眼角的余光扫着皇帝的神色,因为皇帝的态度不明,他便也不好随便说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强忍着沉默了下来。 殿中气氛一时寂静的近乎有些发冷。 褚琪枫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淡淡往众人面上扫过,然后便是闲适开口道:“刺客还没有落网,而且就上一次的事情来看,那件事明显就是冲着漠北五皇子殿下去的。云姬公主想必是误会了,皇祖父之所以如挂心五殿下的行踪,也只是为着他的安全考虑!” 不过就是个借口! 拓跋云姬愣了愣,抿抿唇,也不见领情,只就冷哼一声往旁边别过眼去。 皇帝还是没有接茬儿。 褚琪炎闻言便从手中茶盏上移开视线,也是看向拓跋云姬道:“六公主,我不知道你们漠北是什么样的礼仪规矩,可是在我朝却是将婚嫁一事看的尤为重要的。你初来乍到也许有所不知,长顺王府已故的老王爷是辅佐陛下打天下的功臣,更是同陛兄弟相称的故人。苏家,是当朝数一数二的显贵之家,如今陛下赐婚五殿下和苏郡主,这是何等的殊荣。就算五殿下那里有天大的事,他在大婚当日离京出走,可不就是明摆着驳了长顺王府的面子吗?” 虽然褚琪晖被牵扯,但褚琪枫是问心无愧,所以就大事化小,站出来做了和事老。 褚琪炎却是不然—— 当机立断的就把自己的立场摆在拓跋淮安对面,给拓跋淮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