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说你那天不只是为了活命?” 罗予琯与他堵着气,便是偏过头去,咬着牙不肯吭声。 苏霖看着她含嗔带怒的娇艳面孔,再嗅着她鬓边若有似无的香气,再难把持,干吞了两口就又动作粗暴的将她身上剩下的负累除掉。 罗予琯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两下,后面再被他熟练的一撩拨就是娇喘连连,两人顺理成章的滚在了一起。 翻云覆雨的折腾了一阵儿,苏霖翻身仰躺在一边畅快的大口喘着气。 罗予琯却还似是带着怒气,扯了被子裹着身子就往床边爬起要拾捡自己的衣物。 苏霖懒洋洋的睁眼看过来,目光掠过她曲线柔和的雪白后背,喉间就又是一紧,长臂一揽就将她拉到在了身上。 罗予琯尴尬的伸手撑在他胸膛,面容羞涩的嗔道:“我该走了,再晚我母亲该起疑了!” 眉眼低垂,还是不敢去和他的目光正面相碰。 不知道为什么,苏霖每每见到这副模样心里就觉得分外受用,手掌恶意的又再想要往她身上点火。 罗予琯低呼一声,连忙闪躲。 时候确实也不早了,苏霖也不敢闹的太过,却还是揽着她一时没肯松口,只就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笑道,“那我们下回何时再见?” 罗予琯敷衍着没有回答,推开他,起身自顾穿戴。 苏霖躺在床上看着,唇角带了丝难掩的笑意,分外舒畅。 罗予琯自顾的打理妥当,待要离开的时候,忽而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脚步犹豫着一顿,又在迟疑着开口道:“世子——” “嗯?”苏霖漫不经心的应了。 罗予琯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又再沉默了片刻才是一咬牙道:“我想——还是照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以后还是别再见了!” 苏霖闻言,唇角笑容瞬时一僵,面色森寒的坐起来又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原是想要发怒的,抬头却瞧见罗予琯脸上不知何时又被眼泪湿了一片。 “世子!”她看着他的眼泪落下来,止也止不住,“您都已经娶亲了,我们这样下去还能怎么办?若是让皇后娘娘和我母亲知道,她们一定会将我赐死的!您的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您就当是没有见过我,放过我吧!” 这种事,对男人而言不过是得一个风流的名声,对女子—— 尤其是罗予琯这样大家出身的闺秀,一旦事情撞破,那就必死无疑,何况罗皇后又是那么个眼里不容砂的性格! 她哭的悲恸,苏霖看着也是一阵的心烦意乱。 不过就是个男欢女爱的事,其实说要断了也就断了,从理智上讲,苏霖几乎也差不多要脱口答应了,但是不知怎的,最终还是犹豫了,心里似是—— 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他是喜欢褚灵韵那看上去高雅华贵的绝色女子,但是这些年来沾过的美人儿也不少,罗予琯的姿色虽然不差,但是就凭着一张脸也还不至于让他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那天晚上的事,当时他是被冲昏了头脑,事后也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罗予琯堂堂一个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会在那种情况下主动委身于他,使的不过就是一出权宜之计。 她想要保命,而他—— 同样需要她在罗皇后面前代为作证来澄清苏皖的死因。 各取所需罢了! 本来就不过只是异常交易,你情我愿的,过了就做一场露水姻缘给忘了也就是了。 苏霖原来也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日次在宫里见到罗予琯时,她那种极力伪装的平静实则有忐忑心虚的模样却是莫名勾起了他对那晚的回忆。 罗予琯是大家闺秀,在床底之间远没有那些烟花女子或他身边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美貌丫头的伎俩手段,可偏就是她骨子里的那种柔弱和娇怯最是合了他的心意—— 不会太主动,却自有那么一种小鸟依人般的媚态。 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