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宫门多加五百御林军把守,不得他的谕令,不准任何人擅自出入,都知道了吗?” “是!属下谨遵圣谕。”守城的官兵齐齐跪地领旨。 五皇子宣完了旨,方才一招手道:“给本王仔细盯着她们,谁有异动,格杀勿论!” 言罢就当先打马往内城的方向行去。 回去的路上,随行的侍卫都如临大敌,数百人将褚浔阳几个紧紧围拢起来,严密防范,唯恐会有什么差池。 一路上却是太平无事,顺利回宫。 一场喜事变了丧事,自是不了了之。 长春殿里赴宴的百官命妇彼时已经都被遣散出宫,宫门内外却额外加了多重守卫,十分森严。 一行人在红外下马。 五皇子犹豫着是不是要带着褚昕芮的尸首和明乐等人面圣,他难得得了重用,还顺利办妥了一件差事,自是巴不得赶紧到皇帝面前邀功,可是皇帝抱恙,就这么带着尸首进殿,又怕是招惹晦气,一时间便有些犹豫不决。 褚浔阳瞧着他的神色,就侧目对映紫使了个眼色。 映紫会意,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递过去道:“殿下要去面圣的话,奴婢等人就不随行了,奴婢等人是镇国公府大公子的属下,之前机会偶然,得太后娘娘的懿旨帮忙出宫捉拿刺客的,既然刺客已经伏诛,我们这便去向太后娘娘复命了。” 有是味儿接了那腰牌递过去。 五皇子看过之后,一张脸立时就黑成了锅底灰,几乎是濒临于暴怒边缘的,他怒声叱道:“你们——是荣烈的人?” “是!”映紫回道:“捉拿刺客,本来并不在奴婢等人的职责范围之内,传出去也不好听,方才在宫外奴婢等人不便透露,并非有意欺瞒五殿下,还请殿下莫要见怪。” 镇国公府的腰牌是不做假的,至于到底是不是太后的谕令吩咐他们去帮忙拿人—— 那就又有待考证了。 五皇子自觉是被人戏耍了,心里不痛快,便是冷冷的一挥手道:“这几个丫头的身份还有待考究,先将她们押下,等本王见过了父皇之后再行处置。” 言罢,就要先行去皇帝的寝宫复命。 事情都已经办完了,褚浔阳那里会肯再和他耽误工夫,当即便是浅笑了一声道:“五殿下与其是拘着我们在这里,还不如先仔细想想要如何向陛下交代今夜之事。” 五皇子闻言一愣,不悦的看过来,“你说什么?” “六皇子妃图谋不轨,这个说辞本就是六皇子意欲给自己开罪时候的片面之词,有待考究。怎么陛下降旨让您帮忙捉拿钦犯的时候没有嘱咐您,一定要留活口的吗?”褚浔阳问道,语气轻缓。 五皇子心里咯噔一下,却是霎时出了浑身的冷汗。 当时皇帝虽然没有明确的交代过,但褚昕芮的身份毕竟特殊,就这么直接杀了—— 他的心里忐忑不安。 褚浔阳就更是火上浇油,“六皇子妃不过一介女流,好像是没有理由策动这样的大事,想来她的背后必有主使,现在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却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胡思乱想,觉得——是有什么人心虚之余,故意杀她灭口的。” “你——”五皇子这才是真的被踩了尾巴,霍的抬手一指,怒气冲冲道:“就算真有人心虚灭口,那也是你这个丫头故意的,休想把这盆脏水泼到本王的身上来。” 褚浔阳也不惧他,只就玩味着勾了勾唇角,缓缓摇头道:“殿下您现在说什么都好,横竖我们是奉太后的懿旨办事的,您若真要将咱们带到陛下面前去当面对质的话——为了开脱责任,我便不保证到时候要说些什么了!” 这算什么?是威胁? 这区区一个丫头,竟然胆大至此,公然威胁他这个一朝皇子? 五皇子素来眼高于顶,几乎被气的七窍生烟,嘴角抽动不已,满面愤然的瞪着褚浔阳,气愤之余,忽而拔出侍卫的佩剑,恼怒道:“你信不信本王这就杀了你灭口?” 他的气势很足,然则才刚拔剑出鞘,紧跟着却是惊呼一声,“什么人?” 长剑坠落的同时,他便是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侍卫们唯恐是六皇子的余党,赶忙围拢过去保护,再循声望去的时候,却见内宫方向,灯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