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野勾起一边唇角,说:“你别太紧张,我手动不了了。” 她咬着牙,人在他怀里发颤。 彭野不经意哼出一声轻笑,低头一看,她眼神却依旧冷静,甚至带着高高在上的满意,像看一个给她服务的高级仆人。 空气中有种平静而隐忍的较量气氛。 彭野说:“程迦。” “嗯?”她摸着他的后背,小手从后腰钻进他的内裤。 彭野笑出一声,说:“悠着点儿,我手全湿了。” 程迦听出他笑里的含义,男性骨子里的高傲和强势,在性爱上的主导和俯视。男人轻而易举让女人的身体产生强烈反应,女人就得拜服在他身下。 他说:“你什么感觉?” 程迦淡笑一声,仰起头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不够让我叫床的感觉。” 彭野眼瞳暗了,有些危险。 程迦平静得肆无忌惮,手往他内裤里探,问:“你什么感觉……” 话音未落,彭野忽然把她抱起来摁倒在床上。 程迦头发散乱,衣领大开。她冷冷一笑,直视着他。 他背着光,眼睛黑得像能滴出水来。 程迦很清楚,他在忍。 她垂眸看一眼吊在他腿间的巨大帐篷,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说:“来啊。” 他隐忍了几秒,却忽然笑了,说:“不急。” 程迦的腿滑下来,脚趾勾了勾帐篷,说:“它比较急。” 彭野握住那条腿,摁在她胸前;程迦猛地皱眉,身体感觉到了他的手指……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高潮的女人,应该说是不容易高潮的女人,性爱带给她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痛苦。 可这个男人刷新了她的认知。 主动权易主。 程迦抿紧嘴唇,眼神笔直盯着彭野; 他没把床上的杂物清理干净,她把床单上他的衣物紧紧揪成团。 不可言喻的感觉在体内堆砌,她缓缓仰起头,晕眩感降临,她等待着最后的…… 所有感觉在一瞬间坍塌,如空中楼阁。 她皱着眉看他。 彭野俯身过来,濡湿的手捏住她下巴晃了晃,目光狡黠。 她明白了,他在耍她。 程迦咬了咬牙,心里刚萌生出一种今晚非得让他求饶的恨意时,有人在哐哐哐拧门。 “老七,”外边,何峥很迷惑,“你怎么把门锁了?” 程迦皱眉,看看自己躺着的这张堆满彭野衣物的床,再看看另一张整洁的空床,突然明白何峥今晚住这屋。所以刚才彭野没把她拒之门外,反过来戏弄了她一番。 “来了!”彭野盯着程迦的表情,笑容放大。她看上去恨不得杀了他。 他把程迦从床上拎起来,塞进衣柜。 程迦冷着脸抗拒,彭野勾住她衬衫的扣子晃了晃:“你要这么给人看,我没意见。”说完,直接轻轻一脚,把程迦踹进柜子,关上门。 走几步,回头看一眼那沉默的柜子,彭野几乎是乐了。他从床上扒拉出一条牛仔裤穿上,把腿间耸立的东西压了好几下,走过去开门。 开门的瞬间,彭野摸到裤子后腰湿哒哒的。 何峥走进来:“你锁门干什么?” “在洗澡,防贼。” “这店就我们住。”何峥打量了他几眼,奇怪,“你突然心情不错?” 彭野转过头没搭话,走进屋,一眼看见程迦的高跟鞋还散在他床上,大步过去拿衣服盖住。 何峥在他身后:“你这裤子怎么湿了一块?”说着,要去碰。 彭野挪开一步,摸着黏黏的后腰,说:“洗澡水没擦干。” 何峥“哦”一声,去洗手间上厕所,边走边嘀咕:“这房间好像不对味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