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嗯”一声。 “肉也多吃点,这些天营养没跟上。” 程迦又“嗯”一声。 吃完饭快晚上10点。 一二队的人早出发巡逻,三四队的大伙儿这些天都苦坏了累坏了,也脏坏了,一个个只等着好好洗个澡,再睡个安稳觉。 站里只有一个冲凉房,男人们让着达瓦和程迦先洗。 洗完了,达瓦去户外用自然风吹头发,程迦说懒得跑,坐在房里抽烟。隔着一扇门,走廊上男人们嘻哈笑闹,牙刷瓷缸脸盆拖鞋各种响。 程迦开手机,看了一眼三小时前收到的机票信息。 很快,走廊上安静下来,响声远远地去了冲凉房。 程迦掐灭烟,换上高跟鞋走出去。 黑色的鞋面,红色的底。 简陋的走廊,她的鞋踩在水泥地上,不像在地板上那么响。 她推开冲凉房的门,朦胧的水汽扑面而来。隔间里,男人们笑闹着,说话聊天,打肥皂,冲澡。 隔间门关着,她不知道彭野在哪一间。 她关上背后的门,手微微发抖。 男人们在弥漫的水汽和肥皂香里搓澡笑闹,涛子突然喊:“七哥。” 彭野应了声。 程迦朝他走去,高跟鞋声隐匿在杂音水声里。 她推他的门,推不开;她拿指甲挠两下,里边的人察觉到什么,半刻后,拉开插销。 狭窄的隔间里,彭野赤身裸体,头发上身上全是水,连眼睛都是湿漉的,诧异的。 程迦闯进去撞入他怀里,紧紧搂住他,呼吸在一瞬间就急促起来。 彭野立刻把门锁好。 她把他推到墙上,脱自己的上衣,彭野帮着脱掉她的裤子。 隔间里的男人们在调侃尼玛,说起麦朵,尼玛急咻咻地和他们辩解。 彭野转了个身把程迦压在墙上,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激烈地亲吻。 水雾覆盖两人的身体,湿润,滑腻。耳边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掩盖了一室的喧嚣。 他摸到她膝盖下,抬起她一条腿,想有所动作,程迦不小心打了个滑,她身上全是水,瓷砖墙壁太滑,她站不住。 彭野另一只手绕到她另一边膝盖下,把她整个抬起来,摁在墙上。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在夹缝中颠簸。她歪头靠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嘤咛出声,只限他一人听到。 尼玛在一旁着急地嚷:“七哥,你管管他们!让他们别乱说!” 彭野手腕支着程迦的腿根,贴着她的身体,吻咬她的脖颈。 石头笑:“你看,老七都不管你了。你就承认吧。” 程迦夹住他的腰,窜坐到他身上。 胡杨说:“对了七哥,咱们明天去沱沱镇,几点起啊。” 程迦置若罔闻,咬他的耳朵,沉沉喘息。他脸上脖子上头发上浓烈的皂荚清香叫她迷醉。 彭野沉了声音,说:“六点。” 他眸子清黑明亮,盯着程迦,她面色潮红,眼睛湿润而迷离,细眉狠狠蹙着。 隔间里的人一个个洗澡离开,涛子喊了声:“七哥我走了。” 彭野说了声:“好。” 最后一个人离开冲凉房,程迦终于忍不住,含住彭野的耳朵,呜咽出来。 …… 末了, 彭野缓缓把她放下,身体把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