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家都来抓瓜子,程迦也吃,一边看牌,瓜子壳掉床单上,捡起来扔塑料袋里,捡了好几次。石头摆手:“不用,过会儿抖抖就成。” 十六说:“皮厚,扎不疼的。” 涛子听言,瓜子壳就往床上放,石头一掌拍他脑袋:“往哪儿扔呢,丢袋子里!” 程迦:“……” 程迦挪到彭野身边坐好,看他出牌,间隙,他回头看她,低声说:“赢钱了给你买瓜子吃。” 程迦淡淡瞅了他一眼,没理。 大伙儿都挺欢乐,程迦却没什么兴致,隐隐感觉大家都在时不时看她和彭野。 看了一会儿,她起身下床,拍拍裤子上的瓜子灰,走到浴室里点了根烟。心口像蒙了一层保鲜膜,透不过气。 抽到一半,彭野来了。 程迦问:“输了?” “嗯。” “怎么就输了?” “打不赢。”他耸耸肩,无奈的样子。 程迦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没吭声。 他到洗手台边洗手,程迦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让位置,不免看他。隔着烟雾,两人的目光若有似无碰上,便挪不开了。许久不见,都有些按捺不住。 先动的是程迦,她摁灭了烟,伸手去勾他皮带,语气平平,说:“愿赌服输。” 这下轮到彭野一愣,待她解开了,才想起拦她的手,使了个眼色。 门半掩着,外边大伙儿在笑闹。 程迦恍若未见,仰头看他,眼睛跟潭水一样深,手却往下钻,又抓又挠,又揉又抚,彭野脸上风云万变。 想要制止,她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忍着啊,别出声嗯。” 她跪下身去,牙齿咬住他牛仔裤的拉链,哗地向下拉开,动作竟有一丝凶。 很快,轮到程迦和达瓦上场,尼玛四处看,又跑去浴室看,都没人。 尼玛揉揉脑袋,说:“我去找七哥和迦姐。” 石头赶紧从床上跳下,追上去“啪”一下打他脑袋:“叫什么叫,你先和达瓦凑一对儿。” 尼玛皱眉:“现在轮到迦姐玩了,我不能抢她机会。” “她才不跟你玩。”石头箍他脖子,把他拉过来,“我告诉你啊,过会儿……” 尼玛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脸红,懵懂地点点头。 两人的战场早已换到彭野房间,程迦用嘴给他弄出来了,仰头看他湿润发红的眼,问:“什么感觉?” “软。”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隐忍,克制,坚承…… 有些感觉,她很清晰。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周围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夜深了,牌局散场,大伙儿各自回屋。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彭野问:“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第65章 修改chapter 67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达瓦整理着被子,不回头:“没头绪。——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们来风南镇是为了黑狐。”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