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胸腔震动,“我很满意。” 谁管他满不满意?又不是为他长的! 陶嫤气急了,如果不是怕被外面的丫鬟听到,她一定会狠狠地踢他打他,直到把他赶出去!她懊恼地咬住他的肩膀,像被逼急了的小兽,力气微不足道,却又不肯甘心。 江衡占尽了她的便宜,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我再跟你说会话就走。” 她得寸进尺:“你现在就走!” 他没回应,等她咬够了,与她黑漆漆的眸子对视,“我下午审讯了抓回来的人,他承认背后是受人指使,但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们曾跟对方接洽过,那人没有透漏身份,目前尚未查清。” 陶嫤一缩,眼里的光芒黯了黯。 江衡问她:“叫叫,你可有跟何人结怨?” 她敛眸,“我跟很多人都结过怨。” 话里带着赌气的成分,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她知道是何玉照所为,但她现在却不能拿她如何,若是直接告诉江衡,他一定不相信。 何玉照是他的亲外甥女,她凭什么确定他一定会帮她,而不是帮何玉照? 所以她选择不说,等他亲自调查出来。 江衡失笑,又问:“那陶少夫人呢?” 她想了想,如实告知:“启嫣姐姐的母亲家中世代经商,很多人都瞧不起她家。但那只是小打小闹,应该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江衡思忖她的话,认为她说得不无道理。“我回去再仔细调查。” 她没有回应。 江衡以为她是因为没找到对方而不甘心,于是捧着她的脸颊哄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她看着他认真地问:“魏王舅舅会公正无私吗?” 这是什么问题,他始终都是站在她这边的,他道:“当然会。” 她不放心,又问了一遍,“不会徇私么?” 他轻笑,碰了碰她的额头,“本王只对你徇私。” “……” 这个人真是不放过任何讨好她的机会! 陶嫤不自在地躲开目光,终于想起来关心他,“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刚好在普宁寺的路上。” 他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头埋在她的颈窝,喷薄出的热气洒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松州战事解决完了,便提早回到长安。本王原本想去陶府看看你,但是听说你一早去了普宁寺,我便顺道过去了。” 痒痒的,她缩了缩肩膀,“战事这么快就解决完了?不是说到下个月才能回来么,皇上娘娘知道么?” 江衡说没有,“尚未告诉任何人。叫叫明日及笄,本王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快马加鞭赶回来。” 半响,陶嫤回了句:“……哦。” 夜已至深,外面秋空总算听到一点声音,窸窸窣窣地坐起来,准备穿鞋到屋里查看,“姑娘,你醒了么?” 陶嫤屏住呼吸,顺手把江衡的嘴也捂住了,“刚醒,我起来倒杯茶。” 秋空道:“婢子来吧。” 她说了声不用,“你回去睡吧,我喝完就睡。” 虽然秋空她们都知道她跟江衡的关系,但她还是不想让她看到,江衡夜闯她的闺房,说出去她脸都丢尽了!他自己不要脸,她还替他害臊呢。 好在秋空没有坚持,重新躺回去睡了。 陶嫤把他推到床下,小声嚷嚷:“你快走啦。” 江衡无奈地走下床,最后亲了亲她的头顶,这才离去。 “我的小不点终于长大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 陶嫤受笄是在楚国公府行笄礼,由殷岁晴主持,另外邀请了几位舅母和其他女宾,其中还有宜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