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他说:“瓦夏,我来接手你的生意。” 瓦西里感到很奇怪,问道:“为什么?我快要输光了。” 我俯下身子对他说:“不用问为什么,让我来接手。” 瓦西里眨眨眼,说道:“那……作为回报,晚上你得跟我出去。” 我眯起眼睛看了他三秒钟,直起腰转身就走“算我没说!” “晴,等一下!”瓦西里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住我说:“我开玩笑的,如果你想要接手我的生意,那就接手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谢谢!”我回到桌子前,毫不客气地拉过椅子坐下,将双手的手指按得咯咯作响。瓦西里也找了把椅子,坐在我身边,并将一只胳膊搭在我的椅背上。我看着游艺桌上尤利娅一家独赢的形势,觉得是时候让改革的春风把这里吹一吹了! …… 尤利娅从洗手间回来了,她兴高采烈的表情,在看到我坐在瓦西里的位子上时,微微僵了一僵:“你怎么坐在这儿?” “瓦夏把他的生意转让给我了。”我说。 坐在我身边的瓦西里补充道:“作为回报,她会陪我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对瓦西里的自说自话很反感,但这种反感在看到尤利娅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时消失了。她勉强挤出一个假笑,对我说:“那我要遗憾地通知你,亲爱的,你用**换来的生意一钱不值?瓦夏的钱已经都输光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指指骰子:“该你了,小甜心,游戏还没结束呢!” 尤利娅白了我一眼,拿起骰子掷了一下……“是拍卖,太好了,看来我赢定了,我钱最多,我出价一百万。” “我出价一百零一万。”我说。 “等一下,你哪来那么多钱?”尤里娅吃惊地看着我拿出的代币,不解地说。 “现在我不但有钱,而且我已经变成天使投资人了,你看……”我拿出一张卡片,上面用英语写着“投资基金”。“我们成立了一个天使投资基金。”我说。 “这是违规的,谁给她钱了?”尤利娅环顾着桌上的其他参与者,问道。 “尤利娅小姐,法律规定保护商业机密。”我说:“我们还能不能继续玩了?” “那好,我们投票。谁同意我们这个游戏里禁止投资基金介入的,举手。” 达莎举起手,说:“我同意,得按规矩来!” 伊万则不以为然地说:“只要能照常赚钱,规矩可以适当改改。”说完,他转头看着我说:“我倒觉得这样改改也挺有意思。” 看到伊万与我对视,瓦西里将头支在手上,用自己的脸阻断住了伊万的视线。 “我也同意改改规矩。”阿尔谢尼附和道。 尤里娅看到除了达莎没人支持自己,也猜到了是谁给了我钱。虽然不甘心,但她不愿放弃大好局面退出游戏,只得无奈地说:“好吧……我们继续。” “很好,”我高兴地说:“看来,我们这个游戏里,刚刚爆发了一场资产阶级革命。” “革命也犯规么?”瓦西里问我。 “写在卡片上就不犯规了。” 我低下头写卡片,瓦西里看到,问:“你写的好像不是革命?” “没错,”我写好一张卡片,举起来展示给瓦西里和伊万看,说道:“不用写‘革命’,只要写‘政策’。” …… “现在,我把这个游戏里最后一个公司也收购了!”我得意地说。 “太棒了,我们赢了!”瓦西里兴奋地抱住我。 “你们赢了是因为没按规则玩!”尤利娅忿忿不平地说。 “按规则玩的!”我挣开瓦西里的拥抱,否认道。 尤利娅举着一张写着“境外公司”的卡片说:“谁允许离岸金融赚的钱不用缴税的?这就是你们的洗钱公司,我不知道还带这么玩儿的。” 达莎也说:“是呀,谁该三轮点数相同蹲监狱的?不仅没蹲监狱,还写了什么‘可收买的法官’!” 我轻声笑笑,说:“我劝你们都淡定点儿,我只不过把游戏规则改得更贴近现实生活而已。” “既然这样,”尤里娅也拿过一张空白卡片,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给我看:“那这张你该怕了吧。”我一看,上面写的是“金融监管”。 我耸耸肩:“可是这个桌上除了你和达莎,其他人都有我投资公司的股份,他们如果拿到这张卡片是不会对我行使监管的,即使你或者达莎提案监管我,可又有谁会支持你们呢?你们连半数的支持票都拿不到!” 尤利娅不服气地翻着白眼。 我则扭头对瓦西里说:“我们有护照么?” “没有。” “以防万一,赶紧画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