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护照也拿回来了,其他的就算了。” “我并没有犯什么错,是他想敲诈我……”我激动地跟伊万解释。 “我知道……ajia,我知道,我以前也听说过有些警察会做这样的事……我真诚地向你道歉,为我们国家的某些人还有着民族主义情节。” 我看看伊万,又看看牛头犬,说:“如果你们认为民族主义就是敲诈、欺压、侮辱和仇视外族人,那我想说,你们都被民族主义**了!” 听到我这么说,伊万有些窘迫地低头不语,而站在他身旁的年轻绅士,倒是眉毛一抬,笑了起来。 我拿好包包,扭身就朝警察局门口走去。打开门,冷硬的夜风扑面而来,衣衫单薄的我毫无准备地被风掀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哆嗦。身后有人为我披上一件男式大衣,我扭头看看,是伊万。 看着他的碧蓝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将今晚累积的负面情绪迁怒于他有点儿没道理。 “对不起,伊万,我,我刚才有些激动,我并不是针对你……你今晚能来这里帮助我,我很感激。”我低着头,有些愧疚地说。 伊万不以为意地笑笑,轻轻拥抱了我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我刚想询问他那个重要问题,突然,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我自己手机的铃声,我掏出来一看,是周语的来电。 “喂,周语。”我将电话放在耳边,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马路对面,伊万揽住我的肩膀,谨慎地左右看看,带我穿越马路,朝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天哪,qq,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啊……”周语还未说完,电话里一阵凌乱,紧接着一把我内心深处既想听到又怕听到的声音响起:“晴,你在哪里?” “瓦夏……”我的思维瞬间凝滞,脑海里闪过他匍匐在我身上时,那狂乱的表情……我感觉到被他吻过的皮肤突然发起烧来…… 我咽咽口水,说:“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我现在正准备要回酒店了。”我一边说一边跟着伊万穿过了马路,来到黑色轿车旁边。 “先上车吧。”伊万对我说,他帮我打开车门,我低头坐了进去,再次把电话对准耳朵。 “你跟谁在一起?”电话那头传来瓦西里的质问,“你是不是跟伊万在一起?” “是的,瓦夏,我是跟伊万在一起,我们这就回去。”我回答道。 “你们?” “恩……”我很想跟他解释一下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但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但就在这时,电话被挂断了。 “喂?喂?” 我再次拨通了周语的电话。 “qq,瓦夏刚才很生气地走了。” “他走了?” “恩……你们怎么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算了……让他走吧,我这就回去了,待会儿再说吧。” 挂掉电话,我闭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深感身心俱疲。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我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从那一把较重的喉音判断,他说的应该是德语。我睁开眼睛,发现这个说德语的人,正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位我不认识的伊万的朋友。 “你的朋友为什么跟司机说德语?”我歪过头,小声问身边的伊万。 伊万看看我说:“因为我们现在在奥地利的领土上。” “什么?奥地利?”我震惊地趴在车窗玻璃上朝外看,“我穿越了么?” 车窗外,俄罗斯特有的东正教教堂的巨大洋葱头正飞驰而过。 伊万笑着说:“这里当然还是莫斯科,我们只是坐在奥地利大使馆的车上,我的朋友是奥地利外交官。” 说到这里,我右前方的年轻绅士转过上身对我伸出右手,改用英语对我说道:“你好,我是艾曼斯.菲舍尔。” 我礼貌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你好,菲舍尔先生,我是qin qing。” 艾曼斯瞄了一眼伊万,说:“伊万这个家伙本来跟我在酒吧里喝酒的,但他很不在状态,并且老是盯着他的ipad mini。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关注着你的行踪。当他发现你的行踪不太对劲儿,你的电话也打不通的时候,立刻紧张起来,拉上我就跑来找你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