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你的那些数据,谁知道是用什么换来的……”说着他用眼角的余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我说:“听说你被那高管甩了,却还能赖在那里不走,我真是佩服你,你不会还在做着能被bp留用的美梦吧……” 我的手闪电般抄起他桌上的啤酒杯,将半杯残酒泼向他,速度快得我都没来得及拦住它。 师兄本能地向后一躲,但还是被啤酒淋了一裤子,他恼怒地朝我吼道:“你神经病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又将握紧的拳头高高举起,朝他已经开始脱发的头顶砸过去,同时也朝他吼道:“神经病打人不犯法你知道吗?” “啊,你疯了?”他被我打中了一拳,随即愤怒地站起来。但我占了先机,拳头又再次落下,他只能先抬起胳膊来挡脸,我的拳头重重砸在他的手腕关节处。 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拦腰将我抱起,“晴,住手!”是瓦西里。 “晴……”瓦西里将还在挥舞王八拳的我抱到他身后,握住我已经隐隐作痛的拳头说:“晴,打人不是这样的打法……你这样打会伤到自己的。” 说完,他转过身,面对着师兄,恶狠狠地说:“让我来!” 说时迟那时快,瓦西里上前一步,一只大手搂住师兄的后脑勺,同时抬起右腿,将师兄的大脸重重磕在他的膝盖上。 顿时,鼻血像姨妈一样从师兄的鼻孔里喷薄而出,他摇摇晃晃地抬起脑袋,伸手摸摸鼻子,看到满手鲜血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座位上,他的两个朋友也站了起来,狂在那里叫嚣:“哎,你们怎么打人啊?”却没一个敢上前动手。 我看到见了血,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拦住还准备上前补拳的瓦西里,说了一声:“快走!”便拉着他朝门口跑去。 我牵着瓦西里的手一直跑了很远,确认没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气。 “你……你为什么动手打人啊?”我带着责怪的语气说。 瓦西里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是你先动手打人的啊!” “我……我动手不犯法,你动手……这性质就变了啊!”我说。 这时,我们身后传来浩洋的声音:“阿姐,阿姐……” 我朝马路上望望,看到他抱着我的包包,正朝我们跑过来。 我迎上他,急切地问:“怎么样,他们报警了没?” “没有,那搓男捂着鼻子被他两个朋友搀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从表弟怀里拿过自己的包包背上。表弟则走到瓦西里跟前,“啪”地一记拍在瓦西里的肩膀,说了一句上海话:“旁友,侬是模子!”(朋友,你做人真到位!) 我们回到家里,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又掏出钥匙串,将家里的两把钥匙从钥匙串上取下,塞在瓦西里手里,说:“钥匙拿好,你就在我家踏踏实实住着吧。” “谢谢你让我住在你家,晴。” “没什么,这是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可为什么你不住在这里?我可以到客厅睡地板的。” “这也是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男女之间要避嫌,我可不想让街坊邻居戳我的脊梁骨,说我跟老外同居。” 瓦西里表情虽然很疑惑,但也默默点头表示尊重我们中国的传统。 我又想起一件事,便拿起我的包包,一边翻找,一边说:“我给你留一张卡,出门时带上,没密码,随便刷。”说完,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公交卡,塞在瓦西里手里。 表弟见状,在一边偷笑。我转头对他说:“我最近很忙很忙,你明天有空的话,带他到附近走走,超市、银行还有吃饭的地方,都带他去认识一下。” “遵命!”表弟答应道。 ~~~~~~~~~~~~~~~ 我的父母在徐家汇cbd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小餐厅,餐厅有两层楼,一楼是店面,二楼便用做住家。二楼除了浴室有两个房间,一间做了卧室,我父母住,另一间做了仓库,仓库里有一张折叠床,我以前也睡过,于是这里便成了我的临时住所。 小本经营的餐厅,父亲是主厨,母亲管账,还额外请了几个小工和服务员。夏天到了,生意忙碌起来,可是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却偏偏辞了工,搞得人手不大够了。所以,父母看到我住到店里来,还是很高兴的,以为我可以帮着照顾一下生意了。 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我几乎没什么时间在餐厅帮忙。因为自己的事情已经忙不过来了。 这不,今天早M.dxsZxEDu.coM